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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虚无的名声而已，不重要。
反正，活不长了。
5.
或许是我答应的太快，程厌有些复杂的看着我。
眼底露出一丝情绪。
“你早这么听话，至于牵扯出这么多事情吗？付妘，欣欣说的没错，你的性子磨一磨就平了。”
“等事情结束，我会来接你回家。”
我微微一笑，忍着浑身上下的病痛闭上眼，睡了回去。
一直睡到后半夜，我迷迷糊糊被人扯起身子。
程厌发了狠的拽着我往外走。
回神时，我已经被他扔进了车后座。
他一边开车，一边嘶哑着嗓子，像是十分痛苦。
“欣欣的孩子没了。”
我不明所以。
他透过后视镜，死死盯着我。
“都怪你！要不是你撺掇沈渡年！欣欣怎么会受刺激！又怎么会因此流产！你这个害人精？亏我还对你心软要接你回去！”
“现在你满意了吧？欣欣还不如拥有的一切都被你毁了！你为什么不死在研究室里！为什么当年中毒的人不是你！”
我一愣，怔怔的看着他。
哪怕早已对他没有期待，听见这话还是有些心酸。
同样的话，在付欣因为中毒，几次被送去抢救时，我也听到过。
他发了狠的抱着自己的脑袋自责，没日没夜的研制解药，在我身上试毒。
我命大，好几次下来都没死。
他看我的眼神，却一天比一天冰冷。
“为什么当初中毒的不是你？你是姐姐为什么你照顾好欣欣？为什么该死的人不是你？”
可明明我和付欣是双胞胎，她只比我晚出生两分钟。
况且，程厌当时明明是我男朋友。
何其讽刺啊。
我一言不发，被程厌拽着衣服扔到付欣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