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死对头决战那天,我装死,企图将舌尖下的毒送进他肚子里。
结果他意外吻上我。
慌乱之中,他把毒顶回我肚子里。
完了,这回真死了。
“临死前,我还有最后一个遗愿。
我嘴角淌血,用剑撑地,才堪堪支起上半身。
鹤清的长风剑架在我脖子上,无可奈何:“说。
“当了那么多年宿敌,我其实一直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长风剑又近脖颈一寸,剑主人示意我有屁快放。
“秘密怎么能大声说呢?你过来,我偷偷跟你讲。
他挑眉,似乎对我的忍耐已达极限。
我重咳两声,假意装死,盖以诱敌。
他终于肯俯身接近我。
“再近一些,你难道不想听吗?这可是终极秘密喔。
他再近,鼻尖险些要触到我,两片好看的薄唇微张:“快说!就是现在!微微仰头,以体内仅存的三分真气为动力,伸出舌头,将藏在舌尖下的毒叶,像发射窜天猴一样,发射进他嗓子眼里。
让他吐也吐不出,只能任由胃酸腐蚀毒叶,毒性发作昏倒在地。
“你到底说不说——他毫无征兆地又凑近,而我恰好仰头。
“唔——我跟我的宿敌,亲上了。
而我的舌头,已经收不回去了。
初次亲嘴,鹤清显得很慌乱。
他一通乱顶,将我舌尖下的毒叶……顶到我嗓子眼了!我想推开他,但之前的比剑,已经耗光了我的所有力气。
于是我只能靠真气,把毒叶吹出来。
三分真气少得可怜,好像百岁老人摇蒲扇。
好不容易把毒叶吹离嗓子眼。
可鹤清这个雏儿,接个吻竟然能紧张到漏真气!只见他漏了四分真气进我嘴里,以一分的压倒性胜利,把我的真气怼回去,连同我的毒叶,一起怼进嗓子眼。
毒叶乘着一分真气,进肚了。
我完了。
我中毒了。
我要死了。
鹤清终于松开我,用袖子擦嘴,羞愤交加:“虞乔,你为什么强吻我?我中了剧毒,已无力反驳他。
“强吻我就是你的遗愿?!他回味着我先前的话,难以置信。
“难不成……喜欢我,就是你的秘密?!你放屁!!!可我有口说不出,气急之下,吐出一口老血,加速死亡进程的同时,获得了一刻的回光返照。
我趁着回光返照有点力气,颤颤巍巍地指着他,留下了真正的遗言:“你……剑……他眼神一暗,看向我手边的剑。
“你是想说,你要把剑送给我,当做定情信物,让我留个念想?不。
我是想说:不仅强吻我,还诬陷我强吻你;不仅把毒叶给我顶回去了,还偷摸吹气给我送肚子里;鹤清啊鹤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