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幼丧母,被老爸宠溺着长大。
后来因为和申屠泽恋爱,和他闹得很僵,甚至到断绝往来的地步。
他怕我所托非良人,我却嫌他势利不懂爱情。
而现在,他依旧愿意给我依靠的肩膀:“受委屈了?那就回家吧,我七天后安排人去接你。”
我咬着唇才没让哭声泄露。
前世被推下楼那天,正是老爸的生日。
我从高空坠下时,恰巧看见提着蛋糕,来找我和好的他。
后来他更是一夜白头。
亲眼看着外孙女和女儿在自己面前呼吸暂停,该有多痛啊。
我难以想象这对一个身体不好的老人是多么大的打击。
可这还没完,丧心病狂的申屠泽将一切责任推给我。
他说我产后抑郁,企图将他的遗产全部骗走。
就连我死了,他也要毁掉我的名声,让我不得瞑目。
后来老爸孤独终老,他却又娶了年轻漂亮的老婆,生了好几个大胖小子。
这辈子我怎么会让他好过!
这样想着,我回到原先的实验室,把辛辛苦苦做的数据全部打包带走。
其中还包括举报申屠泽学术不端的证据。
我想交托给值得信赖的同事,谁知一进办公室门就看见我的办公用品堆在垃圾桶旁。
许玲玲坐在我的工位上,吃着燕窝和我招手:
“沈姐,你是来找桌子上补品的吗?我以为没人要,上午已经给大家分了。”
坐月子时我不仅要批改学生论文,还要照顾女儿,巨大的精神压力下根本不下奶。
买了燕窝想给自己补补,结果还没碰,就被分了?
怀里女儿哇哇地哭,我攥紧拳头一言不发。
想去翻找买给女儿的奶粉,结果只剩下一个空罐子。
“那个奶粉我看成人也能喝,刚好我怀孕了,泽教授说给我补一补。”
她吃着燕窝喝着奶,面色红润。
而我怀里的女儿,从生下就没喝饱过。
我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气愤:
“你拿走我的东西,问过我的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