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深吸了一口气,满眼真挚对我说:
“哥,虽然我失忆不记得,但你和宁霜好像为我吵架了。”
“我们是一家人,有误会就解释清楚好不好?”
温宁霜蹲在地上,圈着陆时彦的姿态像护食的母鸡。
听到他这话,眼里满是心疼。
助理回过神来,帮她将陆时彦扶回轮椅。
我抬手擦掉脸上的血迹。
却怎么也擦不掉脑海中刚刚那样慌张着急的温宁霜。
创业初期,为了给公司拉融资,我被灌酒醉得一塌糊涂。
挣扎着到家门,让温宁霜来扶我。
她只是厌恶地捂着鼻:
“臭死了!滚去酒店睡,别脏了屋子!”
“我可没力气扶你,要进屋就自己爬。”
秋风冰凉,我在屋外昏睡一夜发起高烧。
直到第二天邻居喊救护车把我送去医院。
可是,刚刚扛起陆时彦,她的洁癖和娇弱全都消失了。
从来就没有能不能,只有想不想。
又或者是,同样是爱她十年,我的付出早就是理所应当的存在。
在她眼里,我离不开她,无论怎么践踏我都会像舔狗一样赖着她。
办公室里,下属们按捺不住的交头接耳:
“难怪陆总突然要走,原来是被自己弟弟戴绿帽,这能忍?话说这轮椅弟弟是谁......”
“你新来的?他就是陆总的司机,谁不知道他一直明恋温总,前阵子车祸好像失忆了。”
“失忆后千金小姐爱上我?啧啧,原来温总喜欢苦肉计啊。”
我双脚像钉在了原地,自虐般听着他人议论。
助理走出来,皱眉打断其他人议论。
温宁霜也随后出现,尖锐的高跟鞋落在地面,像宣判的落锤。
她眼神坦荡地扫过所有人,语气森然:
“今天的闹剧到此为止,以后我不想再听到任何人讨论这件事。”
“我也借机澄清一句,我要嫁的人,自始至终,都只有我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