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遗体修复师。
在新婚前夜复原了一具无名女尸,赫然是傅颜莉失踪多日的妈妈。
我来不及告诉她这个消息,就被人绑到了地下拳场。
他们毁了我的脸,毒哑我的嗓子,将我下药后绑到台上当解压玩具进行拍卖。
肿到只剩一条缝的眼,却看到傅颜莉勾着她的小情人在起哄声中激吻:
"莉莉,宸哥该不会又在摸尸体吧?难怪你要来这跟阿川过单身派对!"
一吻毕,傅颜莉整个人都挂在男人身上,漫不经心道:
"念宸爱摸尸体,我爱摸阿川,我们这是各有所好!明儿我就要结婚了,今晚总该哄阿川开心才对!"
随着拳场公布解压方式和价格,我挣扎着对傅颜莉挤眉弄眼,她却以为我在对她抛媚眼。
被恶心到的她,用20万抢到掌掴我一百下的头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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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颜莉被邀请到台上,却连多看我一眼都不愿意。
她戴上主持人递过来的特质手套,抬手对着我的脸左右开弓。
第二十个耳光落下时,我的耳膜已经嗡嗡作响。
温热的液体顺着嘴角滑落,分不清是唾液还是血水。
傅颜莉甩了甩手腕,转头对台下的柳忘川温柔一笑:
"阿川,要不要上来试试?真的很解压!"
"反正这些人是欠了赌债不还的老赖,打起来真的怪爽的!"
柳忘川掩着嘴摇头,眼里却闪着兴奋的光。
"莉莉,还是你来,我看着你打就够了!"
他眼里的兴奋和挑衅,让我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知道我是谁?
我努力瞪大眼睛,被胶带封住的嘴发出呜呜的嘶吼。
柳忘川却指着我道:
"莉莉,他好像被你打爽了,让你继续!"
柳忘川是心理医生,说的话自是让傅颜莉信服不已。
可我不想被打,更不想死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在傅颜莉又一巴掌扇过来时,我用尽全力躲开。
巴掌落了空,主持人为讨傅颜莉开心,戏谑地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