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我们的解压玩具有点脾气呢!"
"傅总作为今夜的头筹,可以再免费送您两个特别项目。"
主持人当众宣讲了我各种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不堪劣迹后,傅砚迟也不再客气。
他丢掉染血的手套,修长的手指划过项目单,那上面一项又一项酷刑,让我心惊胆战。
他感受到我的惧怕,故意在每一个项目都略作停留,并点评一番。
昨晚,这双手还温柔地为我做羹汤,现在却沾着我的血。
他的目光在"反骨矫正"上停留片刻,突然轻笑:
"就这个吧,舒舒最喜欢研究人骨头了,我也想试试活人骨头。"
电流穿透身体的瞬间,傅砚迟举起锤子砸断了我的手腕。
痛不欲生间,我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
傅砚迟,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锤断的,是你朝夕相伴十年的未婚妻的手腕啊!
可想到,他还未和我结婚,就已经出轨有了小情人。
所谓的爱,好像只是一个笑话了。
我的凄厉惨叫让观众席爆发出欢呼。
那几个狐朋狗友更是夸赞傅砚迟快准狠。
"傅哥,你这20万花的物超所值啊!你看你都把她打成这样了,她看你的眼里还有光!你别说,她嗓音倒是有几分像嫂子,就连手背上那颗红痣都和嫂子在一个位置,她该不是冲着你来的吧?"
傅砚迟死死盯着我的红痣,愣了神。
我满怀希望,以为他已经认出我来。
下一秒,他却面露嫌弃,毫不犹豫敲碎了我所有指关节:
"就这种嗜赌成性、毫无人性的人,也配像我的舒舒?我倒要看看,敲烂你的手,你还好不好赌!"
疼痛让我几近晕厥,喉咙里的字眼一个都发不出来。
是我不该赌人性。
陪着傅砚迟从落魄拳手,到如今的商业新贵,我以为明天的婚礼会是我们幸福的新起点。
却不知,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
柳晚熙为了把我的痛苦模样拍得更清楚,举着手机跑到我面前来录像。
"傅哥,她指甲抓地板的样子好像嫂子养的那只布偶猫呀。"
"可惜今天不小心被我弄死了,嫂子会不会怪我啊?"
"死了就死了,我和舒舒已经开始备孕,猫毛对孕妇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