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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有利用价值,试药进入了最后阶段,等我的药试验成功申请专利后,媛媛的病就有救了。”
“试药那么痛苦,还有各种各样的风险,我怎么忍心让媛媛试呢?”
我脸上血色全无,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冰冷。
是啊。
试药那么痛苦。
他也知道会有各种各样的风险,却一次又一次诱哄我吃药。
我浑身颤抖,眼泪簌簌落下,心脏像被人用力攥住,快要窒息。
这三年,宋英凡从一个普通研究员步步高升成了副所长。
为了帮他圆科研梦,每个月两次的试药让我生不如死,留下了各种大大小小的病根。
却没想到,我的痛苦只是为他的白月光嫂子做嫁衣。
宋英凡笑道:“等几天后试完最后一次药,你们谁想当流氓的,随便策划个绑架啥的,我把她送给你们玩玩,玩够了我再演一出英雄救美,她不干净了自然没脸再缠着我。”
几个兄弟拍手叫好:“妙啊!英凡真会心疼嫂子。”
我颤巍巍地掏出手机:“哥,七天之后,接我回家,我要让他以为我死了,要他悔青肠子……”
“不说了,媛媛约我去主题房了,待会儿再过来跟你们喝酒。”
宋英凡推开门的同时,我被门撞得跌落在地。
“搞卫生的?站门边做什么?摔了活该!”宋英凡没有认出我。
我狼狈地站起来,跟着他去了所谓的主题房。
站在门边,听了一场令人脸红心跳的戏码。
原来宋英凡不是不会动情的。
他总让我忍忍,别坏了药效。
说为我好,万一怀孕打胎会伤身。
我傻傻地以为他也跟我一样难受。
原来都发泄在了郑世媛身上。
我浑浑噩噩地回到家,看着摆在床头的全家福,讽刺地又笑又哭。
照片里,郑世媛挽着宋英成的手,宋英凡搂着我的腰,犹如两对璧人。
如今,郑世媛一个病人被精心照料得容光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