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咋咋呼呼的。”
傅初安眸光凝着那道身影,沉声道,“快20了吧?”
“刚过完生日,已经20了。”
沈南雾七月出生,所以小名取了小七。
傅初安掏出烟盒,咬着一根,给身旁的人也递了一根。
“小女孩,咋咋呼呼的,正常。”
“啪嗒”一声,浓白的烟雾腾升。
很快烟雾缭绕,他吸了口,眼里多了丝笑意,“刚刚装不认识我呢。”
“嗯?”
沈南彻眼神意外,思索片刻后,解释道,“估计是觉得你是总教官,要是打招呼,招人误会。”
傅初安咬着烟,单手撑着车前盖。
看着前方,没再接话。
“对了,这次回来,不走了吧?”
傅初安从小被送到军校培养,毕业后被派往云城,一步一个脚印,走得极其踏实。
前些年又被选中前往云南执行秘密任务,带着一身伤回来。
年纪轻轻就晋升少校,没有人说闲话,没有人不服。
都清楚,傅初安头顶的光环和周身的荣耀,都是他自己争取来的。
他出身军人世家, 父亲傅鸣渊是海城一把手。
却鲜少有人知道这层关系。
傅鸣渊原话是:“不用把他当我儿子,别人怎么训练,他就怎么训练。”
傅初安也从来不提自己的家世,他想要靠自己。
于他而言,傅鸣渊的光环太大。
要是顶着傅鸣渊儿子的名头,会处处被束缚。
“应该吧。”
烟燃得差不多,积了长长一截烟灰,傅初安抬手,烟蒂被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老太太觉得,这个年纪,该考虑结婚生子了。”
还是稳定下来,更重要。
而傅鸣渊耳根软,疼老婆。
枕边风一吹,也觉得他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