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亵渎了神明一般自责的懊悔着。
“对不起,阿尘,姐姐实在太爱你了,可我们终究没有办法在一起,姐姐只能这样守在你的身边,都是姐姐不好,阿尘,下辈子姐姐一定要当你的新娘。”
祁宴臣不敢继续看下去,他失望的闭上了眼睛,月光映在他的脸上,两行清泪滑落。
他转身离开,将自己埋进了枕头里,哭了好久好久。
他是哭着睡着的。
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床,他知道,沈青鸢在蒋逸尘的房间里待了一整夜。
他挪动着有些酸痛的身体,头晕乎乎的下楼,却看到蒋逸尘坐在沙发上,好像专门在等他一样。
“给我把他按住。”
蒋逸尘指着他,声音尖锐的说着,周围的佣人有些为难的开口。
“少爷,这不合适吧,毕竟先生他.....”
佣人的话被打断。
“到底谁是你们的老板,我姐最爱的是我,你们如果不想干了都给我滚蛋!”
祁宴臣被按在沙发上,
“蒋逸尘,你要做什么?这里是我家!”
蒋逸尘有些癫狂的拿着小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你家?如果我想要,我姐会立马送给我。”
“都怪你这个贱男人,把我姐从我身边抢走!我姐不就是看上了你这张脸吗?我现在就毁了你这张脸,我看你以后还怎么勾引我姐!”
“右脸不是有疤吗?我现在就让你的左右脸对称!”
几刀下去,钻心的痛瞬间袭来,祁宴臣的脸上瞬间出现了可怖的划痕。
第五章
温热的鲜血顺着脸颊滑下,他想要反抗,却被人死死的按住手脚。
“给我把他丢进地下室,让他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他被扔进了黑暗潮湿的地下室,他害怕的几乎晕厥,但却还是强撑着意识,将自己的衣服撕下一角,按住脸上的伤口。
密闭黑暗的空间几乎要将他压的喘不上气。
当年沈青鸢为了参加蒋逸尘的开学典礼,将他独自一人扔到了公司,恰巧公司的电梯坏了。
他被困在电梯里整整一夜,从那以后,他便得了幽闭恐惧症,他极度害怕待在陌生且封闭的空间。
昏倒前最后一刻,他听到了地下室门被打开的声音。
再次睁眼,刺眼的白光让他的眼睛有些难受,他刚想抬手挡住眼睛,却被护士急忙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