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宁清洛身体向来好的很,怎么就这么不经打了,肯定是装给您看,也就是大哥能被她诓骗,娘您怎么也跟着信了呢。”
“可清儿说,在女德司遭了大罪,许是伤了身体......”
“娘,她那是装可怜博取你跟大哥的同情,我之前打听过,除了每月一次鞭刑洗清罪孽,女德司对不服管教的罪女,顶多打几下手板罚抄经书女戒,宁清洛一贯谎话连篇,娘您又不是不知道。”
“她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家门不幸啊......”
宁清洛醒来的时候,在一个陌生的屋子里。
推门声响起,一个丫环端着汤药走了进来。
“您已经昏迷两天了,可算是醒了。”
见宁清洛要起身,连忙上前搀扶。
“别动我。”
宁清洛防备的躲开春桃伸过来的手,浑身警备神色紧张。
春桃慌乱退到一旁,轻声道:“小姐,奴婢叫春桃,以后跟在您身边伺候。”
宁清洛:“......”
她已经离开女德司了,不会突然被嬷嬷抓起来毒打,也不会有人拿老鼠蟑螂塞进她衣服。
春桃见宁清洛面色缓和,把汤药端到了她面前。
“您住的天香院,现在是柔小姐的居所,您以后就住在这处院子了。”
得知从小的居所归谢雨柔了,她心里难受在所难免。
可但凡属于她的东西,她都保不住,现在除了这条命,好像也没什么可在意的了。
“是大公子请府医来给您诊治的。”
春桃的话语拉回了宁清洛思绪。
“府医说您就是怨气过重,常年嫉妒心盛火旺郁结,并无大碍。”
“是吗?这府医有点意思。”
宁府之所以有府医,是为了随时看顾谢雨柔身体。
在此之前,宁远经常肠胃不适,母亲阴天头疼。
名门贵女学医术有辱门风,她便偷偷学习,给他俩做药膳调理养身。
所以她很清楚自己身体情况。
在女德司两年伤了根本,除外伤还有许多内伤未愈。
府医入府前医术远播,怎会诊不出来?
这时候,宁夫人身边的大丫环喜梅在门外叫喊。
“清小姐醒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