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殊白已经将姜宁护在怀中,心疼地看着她泛红的面颊。
「温谣!你还说不是在装,宁宁脾气好你就欺负她是吧?你真是个歹毒的贱人!」
「既然还学不会听话,那就滚回焰火,什么时候学乖什么时候再出来!」
「不…不要,求求你了,不要让我再回到那个地方……」我满眼苦涩,迅速调整好跪姿。
爸爸妈妈对我满眼失望。
「简直丢光了温家的脸!大好的结婚之日,你当众脱衣服就算了,还掌掴你妹妹!你有点当姐姐的样子吗?」
爸爸上前狠狠给了我一耳光。
「当着我们的面尚且如此,背地里不知道怎么欺负宁宁!我温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孽女?你怎么不去死?」
我脸被重重打偏,血混着泪流下。
原以为习惯了痛楚。
可没想到至亲之人的话,更能剜我心。
明明是我受尽折磨,为什么他们都站在姜宁那边。
他们见我沉默,以为我是在无声抗议。
爸爸拽着我的头发拖到姜宁面前:「还不快当着全国观众的面跪下给宁宁赔罪,你以前对她的伤害就算是跪死在她面前都不为过!」
「刚好在大喜的日子里,洗清你的一身罪孽!」
我身体一僵,记起在焰火会所,我得向将我打得半死的老板跪地磕头。
再任由他们将我的头当做地毯踩过去。
那耻辱和疼痛像刻进骨子里,我面容失去血色。
可这在他们眼中,以为我是在无声地抗议。
傅殊白失了耐心:「温谣如果不给宁宁道歉,你就不必进傅家的门了,继续滚回焰火待着吧!」
焰火这两个字触动我的神经。
我大惊失色尖叫:「不要不要!求求了!」
我一把扯开傅殊白披在我身上的外套。
几乎条件反射地跪在地上磕头,额间猩红一片也不觉得疼。
我抓紧傅殊白的裤脚,脸贴着他的鞋尖。
「求求主人了,不要打小狗,小狗给主人洗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