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笑了。
笑自己的愚蠢,笑自己自作多情。
三年前贺瑾安的弟弟意外身亡,苏沫悲痛过度选择了离家出走。
看着他遭受双重打击痛苦不已。
我动用了自己所有办法寻找苏沫的下落。
他看在眼里,却从未制止,也没有说出真相。
我苦心寻找的弟媳,原来一直就生活在我身边。
跟我结婚六年的丈夫滚在一张床上。
眼看我表情越来越愤怒。
贺瑾安终于忍不住了。
“你说话别这么难听,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八个月前那晚沫儿身体不舒服,我就想着送人去医院,谁知道她......”
“我也是喝多了,就把沫儿当成你了,我也没想过会这样,你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强迫沫儿的。”
话落,苏沫委屈地红了眼,挽上他的手臂。
“瑾安哥哥你别这么说,是我不好,我不该离家出走去找你的。”
我气得浑身颤抖,朝她吼叫:
“闭嘴!这没有你说话的份!”
“八个月前?你真是好样的,妈在医院里重病等着手术,我衣不解带地替你照顾,你就在外面跟弟媳滚在一张床上?”
“你对得起我吗?”
婆婆病重的时候住院了一个月,我心疼贺瑾安工作繁忙。
主动住在病房里看护婆婆。
手术需要家属签字的时候,我给贺瑾安发了无数条消息。
都石沉大海。
整整三个小时,婆婆性命垂危,没人知道我有多着急。
贺瑾安出现的时候,说他在忙着应酬,浑身酒气,还夹杂着香水味。
他签完字,跪在我面前疯狂道歉。
一遍遍抽打自己耳光。
我甚至还心疼他工作繁忙,公司医院两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