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能抹除记忆。
药物消退后,我低头看着浑身刺目的红痕。
心痛到几乎窒息。
没有犹豫,我立刻拨通了那个号码。
“如果我被人......你还愿意娶我吗?”
对方只沉默两秒,立刻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这些事交给我,你只等着婚礼就好,其他的不用操心。”
“你经受的一切,我都会替你讨回来。”
电话挂断。
我看着手机上弹出的几条消息,忍不住红了眼。
是傅瑾墨发来的,在我住院的一个小时后。
“下午两点,民政局见,记得过来办手续。”
昏迷中的我没及时回复。
他耐心耗尽,一连串的消息轰炸。
“说话,你什么意思?后悔了?别忘了离婚协议你已经签字了。”
“给你最后一天时间,手续必须办好。”
“听话,然然只是我消遣的金丝雀而已,小丫头喜欢这些名分,满足一下也没什么,就当陪她玩个游戏。”
可他的一场游戏,凭什么要把我搭进去?
傅瑾墨找人走了后门,连一个月的冷静期都等不了。
我回复了一个好。
正想关掉手机。
却看见昨天热搜上的小视频已经被人替换。
变成了昨晚会所的视频。
昏暗的环境比别墅卧室更具吸引力。
安然没食言,的确给视频打上了猛男的标签。
十多个男人出现的画面比洞房视频热度更高。
播放量五个小时就冲了一千万。
评论区里骂声不堪辱骂。
说我是女人里的耻辱,家族的败类。
要是在古代,早就被沉塘死了几十遍。
安然用小号发布了我住院的地址。
一群网友已经闻声赶来,这会正在路上,还在进行直播。
病房再待不下去。
我赶忙办理了出院手续。
路过的医生都捂着鼻子,仿佛我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
护士见鬼似的将单据扔在我面前。
“赶紧走赶紧走,恶心死了,站街女也敢上医院了,真是什么人都有。”
“这种职业病麻烦以后别来医院,省的浪费医疗资源!”
我解释的话没人相信,索性也不解释了。
直接带着证件打车去了民政局。
出乎意料地,傅瑾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