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
看到血痕,谢泽远眼露嫌弃松了手。
“你做小动作把小蕊的镯子摔坏,还害她受了伤,难道不应该跟她说声对不起?”
嫁给谢泽远后,“对不起”三个字,成为我的口头禅。
煲的汤太淡了,对不起。
担心他喝醉难受,发信息打扰到他,对不起。
无意间看到宁蕊约他去酒店的短信,触犯到隐私,真心对不起……
咬烂嘴里的肉,我认命直起身。
向宁蕊一百八十度鞠躬,道满三遍歉后,
我漠然看向谢泽远。
轻声问他:
“请问够了吗?”
盯着我唇角的鲜血,男人的胸口明显起伏了一下:
“沈清,你最倚仗的老爷子不在这,你装这副恶心至极的可怜样给谁看?”
没等我回话,家庭医生匆匆抵达。
撞开碍事的我,谢泽远把医生领到宁蕊身边。
在他满心满眼都是宁蕊时,我快步走出大门。
刚走出别墅,我就听到
哔哔——!两声鸣笛。
看到铁门外的银白轿车,我不由加快步伐。
然而没等铁门打开,两个保镖突然出现,强行将我带回别墅。
书房内,谢泽远将我五花大绑。
命人用儿臂般粗的针头,刺入我的手臂。
隔着半开房门,我听到医生对谢泽远说:
“谢总,太太和宁小姐虽然都是RH熊猫血,可太太自小有心脏病史,强行抽血极可能引发急性休克。
我觉得还是先去医院,再为贫血的宁小姐进行输血治疗比较……”
“不必再劝我。”
谢泽远冷冰冰道:
“你唯一的任务是让小蕊恢复健康。至于其他的,我自有分寸。”
听闻谢泽远走近的脚步声,我缓缓闭上眼。
“很疼吗?”
男人少见的语带安慰:
“再忍一下,很快就抽完了。”
我偏过头,懒得跟他废话。
抽完八百升静脉血,我的嘴唇已然发紫。
此时,躺在主卧里的宁蕊突然咳嗽。
闻声,谢泽远立马按下医生拔针的手,要求他抽取双倍血液。
医生满头冷汗告知谢泽远,再这样抽下去,我很可能会死。
迟疑两秒,男人只说:
“小蕊是孕妇,一切以孕妇为先。”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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