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冉月明一拍大腿：“那不就成了？甭管他装模作样在顾忌什么，你直接倒逼他一把，反正也没多少时间了，总不能拖到老太太真的给他找到了心里满意的人选，再着急吧？”
宋南音扣手指，犹犹豫豫：“可，可我还是有点不敢。”
“选择权在你，你要是实在不想也没关系。”
冉月明也不再多说，要不是看宋南音实在喜欢得紧，她才懒得出这个馊主意。
老牛吃嫩草什么的最讨厌了。
***
周氏集团。
喻亦凝在茶水间煮好咖啡，加了几块方方正正的冰块进去。
市场部同事走进来，笑着问：“喻秘，你们总裁办人手怎么越来越少了？”
前两天，部门经理突然把市场部两名实习生派到秘书部门顶班。
一问才知道，周总在三个礼拜内解雇了两名助理。
派去的一男一女实习生，女生当天就被周总退回来。
喻亦凝闻言放下手中咖啡，红唇挑起，眼神傲慢。
半点没有在周蕴庭身边那副乖巧得体的样子。
“不安分的留着做什么？上班来了还是争宠来了？没点自知之明的人，以为当上秘书就能一步登天？”
她的西装裙又短又紧，说话时靠在身后吧台，一只高跟鞋轻轻磕着地毯。
鞋底是大片的妖艳红色——CL品牌独特的象征。
见她态度不好，同事悻悻接了咖啡，转身打算离开。
接着又听到娇滴滴的女声：“周总！她问我总裁办怎么就剩我一个秘书了呢？”
同事手中咖啡一抖，这才看见周蕴庭从玻璃门进来，忙低下头。
“周总好。”
周蕴庭点点头，沉着的黑眸看向喻亦凝：“咖啡。”
喻亦凝瞬间收敛了傲气，状似不经意间拉了拉裙尾，原就紧绷的布料更显曲线。
哒哒哒走过去把咖啡递给周蕴庭。
美眸流转，神色委屈：“周总，您要不要替我解释解释，公司里都传开一些烦人的流言了……”
市场部同事心里咯噔：谁传了？这里有0个人在意你跟周总的关系。
不打自招。
周蕴庭眉头微拧，侧头看向那个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