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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连载中
小说《难言之瘾》,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沈琢鸢鸢,文章原创作者为“方橙橙”,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我在二十二岁那年跟了沈琢。圈子里的朋友说,矜贵清冷的沈家大少爷,心里早就住进了人,我不过就是个替代品。也有人说我嫁过来就成了后妈,替别人养孩子。老公不爱,只是利用。只有我知道,他和我结婚,无非因为我够温顺,够听话。...
主角:沈琢鸢鸢更新:2025-04-02 18:4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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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之瘾》是网络作者“方橙橙”创作的现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沈琢鸢鸢,详情概述:平静淡漠的我看起来尤为格格不入。这里有我的家人,我的丈夫。可没有一个人,能在此刻陪在身边说一句不要害怕。我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件事...
年轻的医生猛然抬起头,神色有些不悦。
在看到面前人苍白的面色后,又放缓了声音。
“你伤口的止血速度太不正常了,人体中的血小板在这么长的时间里早就让你伤口止血了。”
“看了你的血检报告,你这是有血友病,就是俗称的凝血障碍,虽然不会像癌症那样要人命,但也需要多加防护,千万要避免受伤,不然流血致死也不是没有可能。”
简单和医生交换了联系方式后,我走出了诊室。
看着人来人往的过道,有消瘦的病人,也有焦急的家属。
平静淡漠的我看起来尤为格格不入。
这里有我的家人,我的丈夫。
可没有一个人,能在此刻陪在身边说一句不要害怕。
我很平静地接受了这件事。
我也很想大哭一场,但没办法,在这个地方,我始终是一个外来者。
我的父亲母亲,有他们宠爱的女儿。
甚至我的丈夫,也从来不属于我。
我在医院的病房里看到了沈琢。
这也不奇怪,这家医院属于沈家,是离别墅最近的一家医院。
床上躺着的是一个苍白但美丽的女人,正温柔地看着面前的一大一小。
苓甜甜没有受伤,正在沈琢怀里钻来钻去,不时发出咯咯的笑声。
我看着沈琢唇角扬起的笑,有些怔愣。
上弯的嘴角,以及眼里荡漾着的光。
眼前的三人更像是一家三口,而我只是躲在一旁窥伺他人幸福的小偷。
心里止不住地酸涩。
“沈琢,下次有空就去把痣点了吧,甜甜说不喜欢。”
床上的女人似乎看到了我,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我的心猛地一沉。
甜甜曾经撒娇这问过我喜欢沈琢哪里。
我回答,“阿姨最喜欢沈叔叔的眼睛,和他眼下的那颗泪痣。”
别墅很冷清,我躺在床上。
不知是不是知道我最近过得很不好,这次的梦里,没有冲天的火光,只有宁静和温馨。
小镇很小,我和许丞从小就认识。
他比我大一岁,升高中那年,许丞已经高二了。
他个子比我高上不少。
每当放学,他都会等在校门口。
见到我,熟练地拿过我手中的书包背在身上。
“你那么瘦小,我当然要照顾你,免得长不高。”
我傲娇地转过头去不看他。
在许丞面前,我总是一副小女孩模样,毫不吝啬地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
生日时,许丞会拉着我的手早早从学校翘课。
我们从镇上一路逛到田野,知道夕阳西下。
在许丞的软磨硬泡下,爷爷会勉强同意我在他家带到九点。
一碗满满的长寿面,是许丞每年都会给我准备的压轴戏。
“鸢鸢,我希望你一直开开心心,平平安安。”
我想把面分给他一半,总是会被严肃拒绝。
“我不吃鸢鸢的长寿面,我要把平安都留给鸢鸢。”
少年的眼睛亮晶晶的,眼角的泪痣让我沉溺。
可现实却一语成谶。
学校失水,火光冲天。
许丞本是逃出去了,可他还是义无反顾来找我了。
我永远无法忘记许丞最后的那句话。
声音温柔,又带着遗憾。
“鸢鸢,好想和你结婚啊。”
可我现在既不平安,也不开心。
没有人真正关心我爱护我,唯一的许丞也不见了。
睁开眼,梦到的事渐渐模糊了,但我却宁愿永远沉浸在梦里,永远活在16岁。
沈琢罕见地出现在了主卧,坐在我身旁。
见我醒来,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了些。
“许丞是谁,你做梦一直在念这个名字。”
沈琢很少对我的私生活感兴趣,放在平时,我不会吝啬话语去和他介绍我的兴趣爱好。
但此刻我沉默了,没有看向他。
“有什么事找我吗?”
我岔开话题,不想回答。
沈琢平日并不会主动来主卧,我们一直都是分房睡的。
他这才反应过来此行的目的,眼中闪过冷意,话语带着警告。
“不管你昨天是有意还是无意,所幸甜甜没有受伤。”
“但希望你清楚,这样的事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我冷冷一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他的宽容大量。
胸口似乎有一团熊熊烈火在燃烧,猛地抬头。
“我要是想害她,就不会护着她让她毫发无损,我不会去虐待一个小孩子,更不会像你这样不辨是非!”
平日里的我都是温婉平静的,此刻连珠带炮地说了出来,心里反倒舒缓了不少。
沈琢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的反应会这么剧烈。
但我此刻只觉浑身血液都凝固了,手脚冰冷。
“你……把痣点了?”
我的声音微微颤抖,胸口剧烈起伏。
“嗯,甜甜吵着说不喜欢,刚好在医院就点了。”
沈琢缓了缓,说得随意,好似只是一件轻微到极点的小事。
可明明那天我说我喜欢这颗泪痣的时候,他也在。
这一刻,我觉得一切都没意思极了。
沈琢还想说些什么,我却不想再听下去。
“沈琢,我们离婚吧。”
说完这句话,我觉得身上的重担轻了许多。
“苏鸢,你不要意气用事,我已经在向你道歉了。”
沈琢眼中带上了一丝怒气,仿佛是我在无理取闹。
“我没有意气用事。”
我的声音拔高了一分,带着一丝报复般的快感。
“因为,没了泪痣,你,一点也不像他了。”
“不然你觉得,你还有什么地方值得我那么低声下气吗?”
这句话一字一顿,我说得清晰极了。
说完,我转头就走,最后看见的是沈琢惊慌失措的表情。
我本以为沈琢是愿意和我离婚的,毕竟他早已心有所属。
可一连几天,每每我联系他时,得到的回答不是没空就是在忙。
沈琢似乎憋着一口气,不想就这么轻易结束这段婚姻。
反倒是苓雪沉不住气了。
网上她和丈夫不合,即将离婚的报道闹得沸沸扬扬。
当天晚上,一通电话打来。
“苏鸢,我想和你聊聊,楼下咖啡厅,可以吗?”
手机中是她志在必得的声音,完全听不出是一个虚弱的病人。
我答应了,不仅是因为我此刻已经不在乎沈琢了,还因为我想和在这里的过往做个了结。
“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苏小姐生的这般娇美,只可惜了阿琢是个木头,认定的人和事就不会改,让苏小姐白白等了那么多年。”
苓雪语气亲热,眼中的笑却不达眼底。
我知道她是个厉害的人物,不然也不至于让沈琢心心念念这么久。
“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我不想听她的弯弯绕绕。
“阿琢不喜欢你,也不待见你,既然你和他闹了矛盾,为什么不就此离婚,还要一直缠着他呢?”
“阿琢这些年一直在等我,我现在马上要离婚了,希望你可以识趣些。”
原来她以为是我不想离婚。
见我沉默不语,她又接着说。
“我知道,你心心念念那个死人,但死都死了,也没什么价值。你想要钱,我大可以给你。”
语气里时满满的施舍和不屑。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我死死抿着嘴唇,手止不住颤抖。
她可以羞辱我,可以调查我,但许丞是我的底线。
这一巴掌我打得冲动,但并不后悔。
可我还是低估了苓雪的手段。
第二天一早刚打开社交帐号,就跳出了无数的辱骂恶意评论。
“贱女人怎么不直接摔死,还想害我们苓苓的女儿。”
“竟然还敢动手打苓雪,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快让沈总把她送进局子。”
“这女人怎么这么阴魂不散,一直缠着沈琢。”
“脸苍白地和个鬼一样,估计是粉打多了。”
“同意楼上,我们苓雪脸色红润,气血足的让我羡慕,这就是爱的滋润吗。”
评论区里充满了这样的言论。
高高挂在热搜上的是我打苓雪的一小段视频和我独自一人在医院处理伤口并偷偷看着沈琢三人的照片。
苓雪配文:苏小姐追求沈琢,看不顺眼我没关系,但请不要伤害我的女儿。
言语间尽显无辜和对女儿的爱护。
如此一来,我就严严实实被扣上了欺负孩子死缠烂打的罪名。
尽管视频并不能证明我是否做过,但苓雪的影响力足够让人信服。
甚至有人扒出了我现在的住址和身份,在评论区大肆传播。
更有甚者说要给我点颜色瞧瞧,抑或是要搞垮家里的小企业。
手机里满满都是苏建国和任梅打来的未接来电。
我闭了闭眼,接通了电话。
“苏鸢!家里对你不薄!我让你讨好沈琢,你都当耳边风了吗!你现在就去道歉声明,不要连累家里。以后你是死是活我们都管不着。”
看呐,这就是我的亲生父母。
就算他们的孩子受到了污蔑,尽管证据不足,他们还是会为了利益,一把把孩子推出去。
拥有苏家企业认证的账号也加入了这场漫天的网暴。
“苏家已经和苏鸢单方面解除亲属关系,苏鸢的一切所作所为都不代表苏家。”
在这重要关头,我的父母抛弃了我。
这些年我嫁给沈琢,他们精打细算讨来了许多生意,我就像是被卖给了沈家。
但从现在开始,我也还清了他们的恩情,如他们所说,不再有任何关系。
但好在,我也不是完全任人摆布,苓雪和我在咖啡厅的聊天,我留了个心眼,从头到尾,都完完整整录了下来。
我没有听从苏家的命令低头,而是直接把内容公布在了网上。
另一边,我给沈琢发了消息。
“离婚协议我已经放在别墅里了,至于我是不是真的想害甜甜,你查查家里的监控和仆人就能知道。”
“我不在意,不代表我不会追究。”
沈琢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愿去查,不愿意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去浪费时间。
发完消息,删除好友,拉黑一气呵成。
我回到了小时候的那个小镇。
年迈的爷爷奶奶已经去世,就连许丞也不在了。
但只要一回到这里,我总会感到很放松,就好像他们仍旧一直陪着我。
在我离开的第二天,沈琢就发布了声明,澄清事实。
并公开对外宣布了我是他的妻子。
网友纷纷反水开始攻击苓雪,而一直护着他的沈琢这次也没有出面控场。
这是我以前所一直期待的,但现在,我只想快点摆脱他。
今天是青荷高中的70周年建成日。
也是。
许丞的忌日。
青荷高中,承载了我的太多喜怒哀乐。
学校重建了一番,处处透露着干净整洁,但围墙处焦黑的烧痕时时刻刻刺痛着我的眼睛。
我回到了母校,看着校园里的一草一木,我仿佛看见了许丞,手中大包小包的零食,得意洋洋地朝我走来。
直到他抬起眼直直看向我,眼角平整白皙。
我见到了我最不想看见的人,沈琢。
几个校领导围在他的周围,不时殷勤地讲解几句。
沈琢似乎看着憔悴了些,但还是难掩周身清贵的气质,一米八九的身高在人群中很是醒目。
他也看见了我,嘴唇微不可察地抿了抿。
我知道,这是他紧张时的小动作。
“沈总,感谢你出资入股我们学校,出钱支持我们购买新的设备,学校简陋,您一来真是蓬荜生辉啊!”
校领导脸上堆满了殷勤的笑容。
“不用谢,我夫人曾经就读于这所学校,我希望她能开心。”
说这话时,沈琢直直地看向我,眼中的温柔仿佛能把我溺死。
我不动他在抽什么风,淡淡撇过脸,正想走。
“苏鸢!”
一个年过六十的校领导叫住了我。
“苏鸢,真是你啊,都好久没回学校看过老师了,不认识我这个老头了?”
他笑眯眯地看着我,和蔼可掬。
“王老师。”
我露出了真挚的笑容,眼角微微湿润。
王永林,我高中时的班主任,我们一直亲切地叫他老王。
他就如同班级里每个孩子的父亲,亲切又严肃地教育着每个同学。
每每许丞丞逃课来找我,或是放学等在我的班级门口。
老王都会半严肃半亲切地教育许丞。
“许丞你可别不学好,带坏了我们苏鸢。”
接着又转向我。
“我们苏鸢啊成绩好人还漂亮,可别看上这不学好的小子。”
这时的许丞可生气,着急忙慌。
“老王你可别乱说,我好着呢!”
“臭小子,没大没小!”
……
遇到了王老师,我不好离开,不得不和沈琢走在了一起。
一边的校领导在给沈琢介绍着校园历史。
王老师则和我叙着旧。
“苏鸢啊,当初你和许丞那臭小子是玩得最好的,那小子可是喜欢你喜欢得紧。”
王老师一讲起以前,便是滔滔不绝。
“哎,只可惜……”
“你现在也得想开点,可别像以前那样昏昏沉沉了,他也希望你能开心。”
王老师似乎看出了我脸色的苍白,安慰着。
我点了点头,只感觉一道目光紧紧跟随着我,好似要把身上盯出个窟窿。
刚一转头,就和沈琢的目光碰上。
眼中的神色很是复杂,有歉意,有悔意,还有一丝丝的委屈?
“这是我们的校园优秀学生栏!沈总你可以看看,这些学生都成绩优异品德端正。”
“特别是许丞同学,当初学校遭遇火灾,许丞他为了救人,自己就……”
校领导仍在滔滔不绝,我猛地抬头。
布告栏上赫然是许丞的照片,少年笑得肆意张扬,充满了年轻的蓬勃朝气,仿佛不把一切看在眼里。
眼上的那颗泪痣随着笑容舒展,让照片上的少年鲜活起来,可他却永远留在了自己的17岁。
沈琢僵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找了个借口离开了学校,我沿着熟悉的小路往山上走。
阴雨绵绵,乌云片片。
我想去看望许丞,告诉他我最近发生的趣事,告诉他我不再执着于那个人了,我想重新开始一段生活。
在我离开小镇的每一年,我都会回来看望许丞。
许丞说,他最喜欢空气清新,一望无垠的山野,这也是我们的秘密基地。
他现在长久地沉睡在了那里。
我的心咚咚地跳着,这几日的沉闷一扫而空。
“小心!”
身后一声熟悉的声音喊来。
我还来不及作出反应,就被环抱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地面发出轰隆隆的震动声,滚滚的泥沙从山坡上流淌而下。
我和沈琢摔在了地上。
“嘶。”
他发出低沉而又克制的痛呼。
我们被压在了成片的泥沙和石头之下,只有窄窄的缝隙留下,勉强能看到外面的光线。
沈琢撑在我的身上,挡住了大部分的重物。
“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我焦急询问,此刻放下了以往的成见。
我不想再看到有人为我失去生命。
“没事,就是被压到了,没受伤。”
沈琢闷闷地笑了,似乎很是开心,他凑近我的耳朵。
“看到你这惊慌失措的表情,真是难得。”
我没有理会他的贫嘴,只是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有什么发生了变化。
“这里结构稳定,暂时没有危险,这里经常发生泥石流,救援很快就会来的。”
我对这里很熟悉,此时此刻也冷静了下来。
“嗯,不会有事的。”
沈琢身上有股淡香,庄重又沉稳,让我感到安心许多。
“抱歉,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是我对你太苛刻了。”
能从沈琢这样的人嘴里听到道歉,我愣了一会。
“我和苓雪从小生活在一起,她帮助了我很多,我也很感激她,我原本以为这就是喜欢,但当她离婚后,我似乎并没有那么想和她在一起。”
“她罪有应得,我不会再关他了。”
“何婶告诉了我很多关于你的事,让我了解了你很多。”
“对不起,我好像把真正重要的人弄丢了。”
“所以,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沈琢一句话一句话地讲,话语中带着真切和期盼。
淡淡的香气萦绕着我,可我只觉得昏昏欲睡,眼皮止不住地想要闭上。
腿上冰凉凉的,满手滑腻的液体。
“苏鸢!”耳边是沈琢充满了恐惧和急切的声音。
哦,原来是我的血啊。
失血过多让我感到头晕眼花。
我仿佛看到了许丞在朝我走来,向我伸出了手。
“许…丞…”
我低低呢喃。
“我好想你啊。”
我似乎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是我和许丞从小长大的点点滴滴。
我们一起逃学,一起逛小镇,一起摘漫山遍野的桑葚,然后看着对方乌黑的嘴哈哈大笑。
好想就这么一直呆在这个时刻。
可面前的许丞狠狠把我推向了远处。
我努力想伸手抓住他的衣角,不让自己越飘越远,可是怎么也做不到。
“鸢鸢,要代替我好好幸福啊。”
睁开眼,是满目的白色。
我缓了缓,才认出这是医院。
“你醒了!”
沈琢推门而入,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医生护士团团把我围住为我检查。
“病人说你失血过多,要是我多护着你点,或许就不会有事了。”
沈琢轻轻握住我的手,脸上闪过懊恼。
我很少能从沈琢脸上看到这么丰富的表情,至少在以前从未有过。
“多亏了你丈夫把你从泥沙里拉了出来,否则等救援队找到你们,你的情况就真不好说了。”
医生笑着看向我们,赞许地点了点头。
我看到了沈琢的缠满了白纱布。
“你丈夫真的很爱你,我们救援队到的时候,他满手都是血了,但还在不停地挖。”
“不是丈夫。”
我垂下眼眸,疏离地将手抽出来。
沈琢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了,眼中是抹不去的落寞。
等医生护士全部离开。
我深吸一口气,终是说了出来。
“沈琢,我们还是好聚好散,离婚吧。”
“我很谢谢你救我,但我没什么拿得出手报答你的。我们的相遇可能就是个错误。”
面前的人站在我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一般,动作僵硬,嘴边呢喃着。
“不是的……”
“我已经打算定居在这了,你也回你的城市生活吧。”
我话说得决绝,不想给对方留下任何念想。
平日里的我是温柔好说话的,但实际上,一但是我认定的事,我比任何人都执著。
沈琢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好……我尊重你,但……”
沈琢还想说什么,我却没了耐心,转身躺回了床上。
他最终还是没有说下去。
经过了这么多的事,他知道,我们之间早就没有可能了。
出院后,我去了青荷高中应聘。
王老师很高兴我的加入,一直念叨个不停。
每当看着讲台下稚嫩的学生,我心里都会洋溢起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好似在以另一种方式回顾我的故事。
沈琢最终还是回去了,没多久,任梅就哭着打来了电话。
“小鸢啊,你快去求求沈总,家里的小企业实在经不起折腾啊,就快倒闭了,念在往日情分,帮帮忙吧。”
背景音里是苏建国的怒喝。
“这还需要我们说吗,家里有难,还不主动着来帮衬。快去让沈总给我们投资个两单生意!”
前几天还说和我断绝关系的父母,如今遇上困难,终于是想起了他们还有个便宜女儿。
“我和沈琢早就离婚了,你们也别想从我身上捞到好处。”
话音未落,手机里就传来苏建国暴怒的声音。
我没有理会,直接挂断并拉黑了二人。
现在在网上我也鲜少能看到关于苓雪的消息了。
只知道她似乎事业陷入低谷,对外名声也逐渐下滑。
偶尔教学时,我能看见沈琢站在不远处,静静望着我,眼神很复杂。
他没有走过来搭话,我也不希望被打扰。
只是一直维持着一个平衡。
一切都这么平安无事。
直到很多年后,我的头发花白,躺在摇椅上。
耳边是蝉的鸣叫声,紫藤花在身后摇晃,散发出阵阵清香。
我似乎看到远处走来一个人。
身姿挺拔,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含着笑意,眼尾的那颗泪痣醒目。
“鸢鸢,我来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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