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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枝只是个小姑娘……”我打断他:“如果你来这里是为了说这些,那你可以滚了。”莫尘明显顿了一下,才问道:“你爷爷给沉如瓷留下的东西在哪?”11我躺在病床上。额角疤还未愈。我的丈夫、我的商业伙伴、我的青梅竹马、我曾生死共患难刀尖上换来的人。提着一袋草莓过来。问我,我妹妹的遗产在哪里。还有什么比这更叫人恶心呢?我头晕目眩。几乎呕吐。“滚。”我说。莫尘站在原地不动:“莫家和沉家的合作……”我心好累:“那就不合作。”“什么?”“我说,那就不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