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洗漱了就好好睡一觉,什么也不要想。
所以我回到家,就听她的话,洗漱准备睡觉。
不料,等我从卫生间走出来后,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霍斯年。
他面色沉冷,看我的眼里带着几分鄙夷,“现在为了让我回来,什么借口都想得到,池欢,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我知道,他是指婆婆说的那番话。
换做以前,我会跟疯子一样歇斯底里找他闹。
即便他总是用着看神经病的目光看我。
但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
囡囡的死,他不会觉得愧疚,他只会觉得解脱。
我没有理会他的话,径自上床睡觉。
不曾想,我拉开被子,他就欺身而下,紧紧攥住了我的手腕。
感受到手腕传来的禁锢,我愣了一瞬,开始挣扎起来,“霍斯年,你放开我!”
“呵,这不就是你想要的?装什么?”霍斯年眼底不带半点情意,清明的眸子里只有嘲讽,他故意俯身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随着他的靠近,一股陌生的淡淡茉莉花香随风飘了过来。
我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痛感,又闻着别的女人身上的香水味,一股难言的恶心感从心底弥漫开来。
“霍斯年,你给我放开!”
我不断挣扎着,奋力推开他。
可是,我越挣扎,他似乎越来劲。
察觉到身上的睡裙被人褪去,我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余光看到床头柜上的闹钟,我不再忍耐,咬紧牙关,夺过闹钟狠狠向他砸了过去。
霍斯年猝不及防被砸了额头,吃痛的后退。
我紧握着手里的闹钟,害怕又惊恐的大喊道:“滚!滚出去!”
漆黑的环境里,霍斯年脸色阴沉,浑身透着不容忽视的阴鸷。
“好,这可是你说的,你明天可别再去跟妈告状,说我没有尽到丈夫的义务。”
丈夫两字他咬的很重,没有暧昧缠绵,只有无尽的讽刺。
像是在提醒我,我是以什么样的方式嫁给了他。
我紧抿着唇,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