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不会认错了，你不是说你没怎么见过你的资助人吗？”
蒋川微微一愣，面色有点变了，没想到事情怎么就这么巧。
我也愣了，按理来说，陈悦应该从来没见过我父亲才对，这会儿到底是怎么认出来的？
“没怎么见过，不是说没见过！”
陈悦冷着脸没好气应声，从包里掏出一张照片。
蒋川第一次看她对他这个态度，面容也隐约严肃了起来。
我凑近一看，竟然是一张合照。
照片上了些年头，上面的陈悦也貌似刚上初中的年纪，面庞上满是稚嫩。
合照背景是一个略显破落的小学，是一群老师和学生的合影。
我确实在最前排，看见了我父亲。
陈悦在我们惊愕的目光下，低声开口。
“我不可能认错，十几年前，恩人被我们学校邀请，连同其他几个资助者一起拍照，那时候他还不让校方告诉我他来了，怕我心里有负担，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姓蒋，叫蒋......”“蒋文业。”
我打断了陈悦的话，惨笑起来。
“我的父亲就叫这个，我随母姓，所以不姓蒋，你要是不信，可以去看我家的户口！”
“陈悦，你亲手刨了自己恩人的坟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