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犹豫,手起刀落地挖出了梁知予的眼睛,惨叫刹时在我的耳边炸开,我毫不犹豫地剜出了她的眼球,她脸上只留下了两个黑洞洞的血窟窿,令人触目惊心。
我蹲下身,拿布慢慢擦拭她满是血污的脸,想要让观众更好看清她的惨状。
见此场景,直播间的弹幕开始一片一片地刷过。
“我的天,确实是真动刀啊,吓我一跳。”
“哈哈哈,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到的吗,真刺激。”
“大佬威武,出手就是200比特币,感谢大佬。”
我神色麻木,只是依照付费者的要求机械地操作,她的惨叫声刺得我耳膜生疼,似乎付费者对此也感到厌烦,便让我割掉了梁知予的声带。
但是,梁知予的声带被割掉后,无声的折磨似乎少了许多趣味,付费者似乎很快便没有了玩的性质,最后,对方只是付钱让我砸碎梁知予的脑袋,便匆匆下了线。
直播结束后,老杨找到了我。
老杨拿着近日的直播数据,一笔一笔地和我算着帐。
算着算着,老杨的眉头越皱越深,我知道,最近付费的玩家越来越少,大多数的人都只是来直播间凑热闹的。
“这钱也就只够给老板交差的,咱们两个可没赚头。”
老杨神色凝重,顺手点了支烟。
我捏着口袋中谈爷给我的护身符,一筹莫展之际,父亲曾经对幼时的我说的话却在我脑中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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