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周佳佳安心，顾泽想要杀了我。
但我活了下来。
因为系统在离开前，给了留我一个保护盾。
保护盾可以替我承受一次致命伤。
3
所以，我没死。
但是那个孩子没了。
顾泽有些惊讶看我。
他没想到，我竟然知道真相。
但他没有丝毫愧疚，只烦躁敲了敲桌子，“签字。”
我看向那份离婚协议，顾泽已经签好了。
我笑笑，没有犹豫拿起笔，签上自己的大名。
都要离开了，我也不想再和他有任何关联。
顾泽连我没有犹豫，他反倒有些不适应。
“你……不会是想耍什么心机吧？”
我莞尔一笑，摊摊手，表示自己不会这样做。
顾泽却是被我那双含着释怀笑意的眼睛吸引住。
他很久没见我笑过了。
以往我和他见面，我都是毫无底线地乞求他的爱意。
是那样卑微又可笑。
用顾泽的话来说，曾经的我就像一只没有自尊的狗。
明明初见时，我那样阳光明媚，像是最耀眼的明珠。
可这颗明珠在爱上顾泽之后，就蒙尘了。
顾泽看着我，忽然开口。
“我倒是一直想问你，裴柠，你为什么变了？明明第一次见你，你不是这样。”
“那是因为你晦气，哪个女人跟着你都会倒霉。”
我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