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春子也是逗得咯咯直笑。
“哎呀呀,如今你这幅模样,别说陛下了,就连咱家见了都嫌脏,哈哈哈哈。”
我就像一只破烂的木偶,麻木地承受着那些力量,泪水顺着眼眶流下。
萧璟珩,你在哪?
我真的要这样屈辱死在你的宠妾手里吗?
就在这时,宫女慌慌张张进来通报。
“娘娘,陛下来看您了。”
柳鸳丝毫不慌,嘴角反而突然浮现一抹笑意,蹲下身抚摸我的脸颊。
“把这贱人塞进狗笼,本宫要让她亲眼看看。”
尖锐的护甲勾过我溃烂的脸,带起一行血肉。
柳鸳媚眼如丝。“让你看看陛下是如何疼我的。”
地龙烧的正旺,萧璟珩进来时身上却还裹着我当年为他缝制的狐裘。
多年未见,他眉眼依旧俊朗,只是眸间似有万年寒冰,望见柳鸳的脸时才化开几分。
隔着屏风,我被关在狗笼里动弹不得,喉咙肿到已经发不出声音。
心脏传来阵阵钝痛,是相见却不能认的绝望。
柳鸳刚扑进萧璟珩怀里,却见萧璟珩眉眼紧皱,一手拽起柳鸳粉裳,哗地撕开条大口子。
柳鸳娇躯微颤,还以为萧璟珩迫不及待,不由得轻喘出声。
“讨厌~”
萧璟珩眉间却并未舒展,反倒多了几分瘆人的寒意。
“谁让你穿粉色的?月儿从不喜粉色,换掉!”
不容拒绝的语气,却因月儿二字让柳鸳起了叛逆之心。
她立刻朝小春子使了个眼色。
仗着是萧璟珩跟前红人,小春子立刻笑着缓和。
“纯娘娘这身装扮,倒与当年的月姬娘娘不相上下。”
萧璟珩的刀比目光更快,对准小春子的头就砍下去,将头颅硬生生对半劈开。
抽刀时一对眼珠都带了出来,鲜血脑浆迸溅在柳鸳脸上,娇躯一颤。
“瞎了眼的狗东西,你也配提月儿的名字,要不是当年月儿替你求情,朕早就砍了你这个阉人。”
血气腥甜在寝宫萦绕,柳鸳连滚带爬地去内殿更衣。
萧璟珩斜倚榻上假寐,我试图弄出点动静,却被侍卫长剑抵住咽喉。
柳鸳在宫女搀扶之下战战兢兢换完衣服,强行定了定心神。
如今她总算领教了何为宁闯阎罗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