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小,宁国侯不能出现第二个孩子,你向来听话,把药喝了,这药是重金买来,放心,你不会疼多久,到了明日,一切便像从前一样。”
苦苦的汤药灌进我嘴里,眼泪和药一起喝了进去。
我疼得在床上翻滚了一夜,半夜,我小产了。
后来,我再也没有怀过孩子,每次侯爷与我同房后,他都会叫人熬一碗避子汤让我饮下,从未再漏过一次。
如今,听侯爷说要给我一个孩子,他等着看我感激涕零的样子,可是他失望了,我凄然一笑:“不必了,侯爷,这么多年,我的身子喝尽了苦药,已不能再生育了。”
他脸色冷了下来:“因为毅儿不愿意你做他母亲,你现在闹脾气是要告诉我们,你在不高兴吗?”
“既然你不愿意,那以后可别说没让你生一儿半女。”
“还有,毅儿说要他表姨进府陪他,教他作画,下午便要进府,你安排一下客院,别怠慢了她。”
我心一冷,抬了眼:“侯爷,你还是叫别人操持吧,我不合适。”
他脸色沉如水,眼神犀利地盯着我:“你说什么?”若是平日,我已经低头服软,可是今日,我不想再这样了。
我端坐在椅子上,看着四方院子里的天,打开我的妆盒,里面有一张契约,是当初宁国侯夫人与我签下六年之约。
当年我父亲病重,家中田地卖尽,却依然治不好,侯夫人偶然在医馆外看见为了一副药跪着苦苦哀求的我,当时她已病得极重,她给了我一百两银子救治我父亲,要求是要我卖身入府做姨娘六年。
为了给父亲治病我应了,签了契约,但是一百两银子没有救回父亲,将父亲埋葬后我也卖身进了侯府。
夫人临终前,握了我的手:“你发誓要视我儿为亲生,教养他,护着他。”
我点头:“我发誓,夫人。”
如今 ,离这六年期满,还差几天了。
我抬起头轻声说:“侯爷,离我与夫人约好的六年之期还有几日,我便会离开侯府,所以,我并不是耍性子,也不是不高兴,只是我该走了。”
我站起来,缓缓走过去:“你说我扶正为我妻,我心里想着原来侯爷心里也是有我的,我是可以留下来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