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莹愣了愣,脸上却没有高兴。
“景年,你认真的?”
我觉得好笑,她和江慕白费尽心思不就是想让我让位吗?
现在我主动了,怎么又不满意呢?
见我不说话,谢婉莹的眼底掀起波澜:
“好,那就搬。”
我赞同地点了点头。
没有告诉她,我已经联系好了父亲在京城的旧部。
她和江慕白成亲那天,就是我离开长公主府的时候。
5
距离两人成亲还有一天。
我的脚伤因为没有大夫及时治疗,变得更加严重。
明天就是她们成亲的日子。
江慕白果然派人来要新婚贺礼。
说来也可笑。
新婚贺礼向来都是亲近的长辈或者友人才会送。
现在,却是我这个前驸马,为新驸马送礼。
自开国到现在,还是第一例。
解开系绳,我从腰间取下一块龙鳞玉佩。
这是当年定亲的时候,谢婉莹送给我的。
她说:
“景年,这是父皇和母后大婚时佩戴的玉佩,我跪下求了父皇三天,他才愿意赏给我。”
“景年,你是我从小就认定的驸马,我们以后一定会像父皇和母后一样恩爱永昌,白头到老。”
曾经,它是我和谢婉莹恩爱的见证。
现在,它是我给江慕白的新婚贺礼。
祝他和谢婉莹。
恩爱永昌。
白头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