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打着谢份子钱的旗号,不让我吃饭跪在门口给进出的人磕头。
“栋梁男人膝下有黄金,替丈夫磕头是做媳妇的本分。”
“听婆婆的话敬丈夫是天,是咱们庄家的规矩!”
第二天我膝盖肿的像顶着两个红糖馒头,还要下地干活操持家务。
而我的全部嫁妆也都被庄母以保管的名义笼络在手,就连我怀孕想吃个鸡蛋,也被她埋怨嘴馋。
新仇旧怨,最让我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的,
是前世她害死了我的孩子!
中年庄母格外泼辣气性也大,我和庄栋梁婚后第五年庄母脑溢血在床上一瘫就是三十多年。
后来庄栋梁平步青云,几次觉得我没用想要跟我离婚,是庄母做主硬把我留下。
“当初是我让禾苗进的门!你工作忙,这些年都是禾苗陪着我!”
“我活一天,你就别想让禾苗出门!”
那时我觉得庄母是嘴硬心软,三十多年我端屎端尿给她养老送终。
但她却在弥留之际支开我,拉着庄栋梁和孙玉玲的手,
“娘对不起你们,当初非要栋梁娶李禾苗!可娘也是没办法啊!”
“要不是李禾苗那点嫁妆,拿什么供你们一起上大学!”
“后来也是娘不争气!瘫在床上!娘舍不得你们受累,才让李禾苗占了庄家儿媳这个位置四十年!”
“看在娘把我亲孙子跟李禾苗生的丫头片子换了的份上!你们就原谅娘吧!”
端着鸡汤回来的我,亲眼看着庄母拉着我养大的儿子,让他叫孙玉玲妈。
那时我才知自己生下来就被庄母抱走的孩子,应该是个女儿!
可怜我的女儿刚来世上一天,就被她亲奶奶扔到后山喂了狼!
我冲进去要质问庄母,可她却咽了气。
我要报警,庄栋梁一巴掌扇在我脸上,
“李禾苗!你气死我妈还贼喊捉贼!”
本就身子羸弱加上急火攻心,我一头扎到地上,再也没爬起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庄母还想在我面前拿婆婆的款。
我一把抢回酒杯摔倒地上。
“庄婶这是没米下锅,饿得跑来说胡话了!”
现在我可不是她庄家的儿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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