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说,自己的手是要治病救人的手。
所以自从我们在一起,我从没让她做过一点点家务。
原来,她不是不能做,只是我太一厢情愿。
我拂开她的手,撑着刚退烧还酸痛无比的身体去办理出院。
我们之间的气氛重新变得凝重起来。
一路上,纪清歌表现的有些不知所措。
她表现得像是做了错事的小朋友,不近不远的跟在我的身后。
直到我走到门口,她像是下定了决心,向我承诺:
“阿寻,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今天有一个大手术要做,求你等等我,晚上回家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好不好?”
“我一定会让你满意,让你安心,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我真的舍不得。”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嘲讽地勾起嘴角,指了指她的身后。
沈风柱这拐杖,身上穿着薄薄的体恤,一瘸一拐地走过来。
他的脚踝明显高高肿起,好像随时都会跌倒在地。
"季主任,昨晚他们说师傅不在,我这个小徒弟要罚酒,所以我好像喝太多了。"
“我没想到,出租车不愿意送我这种醉鬼,我真的以为自己做晚会冻死。”
等他走进,裸露的皮肤上冻伤红的扎眼。
但他还是弯着嘴角,满脸深情的看着纪清歌。
“真好,差点以为,再也看不到你了。”
说完这句话,他整个人失去了意识,昏倒在了地上。
纪清歌再也没办法装作不在乎,失去了理智一般冲到他的身边。
她为他做着急救措施,有眼泪滴到那男孩的脸上。
直到急救人员赶到,她才想起了我。
“阿寻对不起,昨晚是都是因为我,他才被灌酒,但我保证这是我最后一次和他见面。”
“等晚上回家,我一定给你一个解释。”
啊,果然如此,面对沈风,她可以随叫随到。
她又想来牵我的手。
我挥手将她的手打开。
“啪”的一声,这两天胸中的郁气也终于舒缓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