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见我两腰空荡荡,只知舞刀弄枪的他亲手替我绣的荷包。
后来,他去边疆作战,每五日就要派人送的信。
火盆里的东西全都被容承衍倒出来,一向有洁癖的他竟然忍着火灰,在里面找还未烧尽的残渣。嘴里还在喃喃自语:
“不会的,阿茵,别的都可以,唯独那枚玉佩……”
“容承衍,别找了,玉佩已经被我烧了。”
我看他记得满头大汗,主动开口。
容承衍抬头,双眼猩红,死死盯着我。
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不熟悉人间饮食,身子异常虚弱。
容承衍无奈,一步一叩首上天寺替我寻来开光玉佩,只求佛祖保佑。
从前,我无比珍视这枚玉佩,从不轻易示人。
如今不爱了,烧的时候也干脆。
甚至主动施法,只求能够烧个一干二净。
容承衍被我气的紧皱眉头,摔门而去。
府里的人都说,我失宠了。
丫鬟看我病的越来越严重,好几次去找容承衍,都被打了回来。
她趴在我的床前,眼泪打在我的手背上,嘴里还在骂春娇:
“都怪姨娘抢走了将军,夫人,你再忍一忍,我一定把将军请过来。”
我闭了闭了眼,没有作声。
我不是虚弱生病,而是嫁给容承衍后,我停止了修行法术。
如今为了离开他,我过快吸收狐尾的灵力,身子撑不住,这才显得生病了。
我摸了摸她的头,问她:“七天后我要离开容府,你要和我一起走吗?”
为了给春娇抬脸面,容承衍给她办了个生辰宴。
宴席办的很大,满京城都说,这不像是给侍妾过生辰,倒像是给正经妻子过。
我听了,却不生气。
宴席之上,容承衍和春娇坐在主位,我被挤到了边缘。
春娇更是羞涩宣布
“无论儿子女儿,将军说我肚子里的孩子都会继承将军的爵位。”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盯着我。
我强忍住眼泪,找了个借口回房。
没过多久,容承衍却闯了进来。
他二话没说,长剑指着我的脖子,眼神凶狠。
“时茵!你怎么敢害春娇肚子里的孩子,你可知道那是我唯一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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