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新丽觉得这话有道理。
不过她觉得给儿子牵红线的事泡汤了。
毕竟这种病被人小姑娘知道了……
哎,叹气。
儿子虽然没说,但他当时受伤的地方就在小腹,十有八九跟他们想象的一样。
江念姿抓好药,分好类别用麻绳捆着。
看蒋新丽过来,她把药放在柜台上,认真嘱咐蒋新丽:“这三服药分早中晚喝,白色纸包装的早上喝,黄色中午,黑色晚上,另外,这包大的药,晚上给老爷爷用开水浸泡毛巾敷腿。”
虽然对方年纪小,但是人家本领大呀。
面对医生,蒋新丽总有一种遇到老师的感觉,说话毕恭毕敬。
“好的,谢谢江医生,一共多少钱?”
江念姿道:“一共三十二块钱,这次给老爷爷用到的药材,有许多都是比较珍稀昂贵的,所以收费才那么高。”
32块钱相当于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了。
内服和外敷的药都还好。
药材贵在她研制的中医版抗生药膏。
蒋新丽当即爽快地把钱付了。
付了钱,蒋新丽也没走人,就站在柜台前踌躇。
江念姿看出她似乎有话要说,笑着问道:“还有什么事情要问吗?”
蒋新丽把心一横,凑近江念姿耳边,小声问道:“那个,江医生,我问一下,就是你能不能治疗那方面的问题?”
“那方面?哪方面?”
不是江念姿不懂,是对方说得太隐晦。
“您可以说得更清楚一点。”
当着一个小姑娘的面,蒋新丽还真有些说不出口,她安慰自己,这不是小姑娘,这是医生,很厉害的医生。
都说病不忌医的。
“就是那个……男人,如果那方面不行,您能不能治疗。”
说完,蒋新丽抱着手,一副等着审判的表情。
这是她的心理阴影,从小就怕医生和老师,甭管她现在什么身份,对这两个职业的人,有着骨子里的怕劲儿。
江念姿明白了,她下意识看向沈武林。
沈武林一对上她那眼神,老脸“豁”的一下就红了,赶紧转过身去背对着她,就差在后脑勺上写着“不是他”三个字了。
蒋新丽也赶紧掰过江念姿的脑袋,嘿嘿笑道:“不,不是我丈夫,是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