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我都执拗地认为,我没有做的事,为何要认。
可在萧景行眼里,我站在他面前声泪俱下地辩解。
远没有秦苒一份份单薄的信纸,来得可信。
他认定我是个撒谎成性,搬弄是非的女人。
那索性,我也不辩了。
说完,我就转身想走。
萧景行喊住我:“等等,你怎么身上怎么有血,不是只有腿断了吗?”
他一个眼神示意,旁边的婢女过来撤掉我身上的大氅。
平坦的肚腹露了出来。
萧景行瞳孔一缩,站起身来走到我身边:“孩子呢?!”
我木然地抬头:“留在宫里了。”
太后说孩子也是皇家血脉,要留在宫里找人超度后,好生安置。
我连带走他的资格都没有。
可萧景行却误解了。
“我就说你明知道告状没用,还进宫干什么。”
“原来是把孩子生在宫里了。”
“真是可笑,你以为谁会像你一样恶毒,对刚出生的婴儿都下得去手。”
那是秦苒送进府里的一个眼线。
跟人偷情怀了孩子,生下来溺死后,全部推到了我身上。
萧景行把我丢到了全是野兽的深山老林。
等太后找人把我接出来的时候,我遍体鳞伤,几乎断了气。
那时候我还哭着辩解。
可现在,我不会了。
我如同行尸走肉一般站着,毫无反应。
萧景行也察觉了不对,皱眉扫了我一眼。
最后还是认定是我在耍手段:“别卖弄你新学的招数了。”
“弄出一副心如死灰的样子给谁看?快滚,别脏了红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