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我们的孩子一起死了。
葬礼上,我麻木地接待着宾客,打量周围,发现思言生前,竟然真的没有什么朋友。
她好像,真的只剩我了。
但我亲手把她给丢下了。
想到这,已经麻木的心又开始密密麻麻的抽痛,像针刺般袭击了我。
是我害死了她。
后来,那个三番两次出现在思言身边的男人走了进来,一拳打向了我。
我该反击的,但却没了力气。
“姐姐就要离开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她!”
姐姐?
我愣在原地,任由他揪住我的衣领,一拳一拳打在我脸上。
等男人结束后,我怔怔地看向他,“你是思言的弟弟么?”
他脸上的怒气更胜,不可置信般提高了声音,“你居然不知道么?”
随即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冷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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