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挂到墙上,他又取下,我又挂上。
后来他折腾不动,也随了我。
我把照片从相框里取出来,陆淮年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
“不是最宝贵这张照片吗?舍得取下来了?”
以往这个点他都宿在温柔乡,难得回来。
此刻,他抽着雪茄,斜睨在门边看我。
我想起婚后一年,第一次去酒店捉奸。
我抓花了小三的脸。
陆淮年也是这样依在门边,眼神带着漫不经心。
“继续抓,小三没有了,还有小四……”
曾经我最怕这样的陆淮年,不管我做什么,他永远一副旁观者的模样,衬托着我像跳梁小丑。
可如今我不在乎了。
我没有理他,把几件换洗的衣服从衣橱里取下来,放进行李箱。
陆淮年再也站不住,过来抓住我的手。
“你要去哪里?”
他声音里透着不易察觉的惊慌。
手腕包扎好的伤渗出血。
“心情不好,和闺蜜出去旅行几天。”
陆淮年这才松了手。
晚上,陆淮年从客厅搬回卧室,说是弄伤我的补偿。
我把他的被褥和枕头扔了出去。
“找你的金丝雀去,我不稀罕你的关心!”
陆淮年脸色阴沉,唇角泛起冷笑。
“江芙,别作了行吗?你不就是怪我这些年没有碰你吗?我现在就满足你!”
他将我压在床上,手伸到我的睡裙底下。
啪——
“陆淮年,你这个禽兽!你别碰我,我嫌恶心!”
我被他身上的香水味熏得头晕,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