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中,她右手的伤口被仓库尖锐的铁锈贯穿,原本就鲜血淋漓的右手掌,此时根本无法动弹。
撕心裂肺的疼痛钻心般地传来,她绝望地闭上眼睛,心如死灰。
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反而听到了一声熟悉的怒吼:“你们在干什么?!”
林晚睁开眼睛,在看清来人后,不顾一切地冲进来人的怀抱。
是温屿,她早就给温屿发了航班的信息,可现在航班还没起飞,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温屿好看的眉头紧紧皱成一团,神色冷冽地扫过周围人群。
苏曼和那群男人大气都不敢出,任由温屿把苏曼抱上了停在仓库门口的车。
他脱下大衣披在苏曼身上,关上车门后,把苏曼带来的那群男人挨个揍了个鼻青脸肿,然后笑问他们:
“是你们报警说我打了你们,还是你们自己跪下来跟林晚道歉?你们刚刚的行为,蹲十年都便宜你们了。”
那群男人顶着满脸淤青,跪在车前跟林晚不断磕头道歉。
苏曼已经吓傻了,连手机的摄像头都没关,把刚刚的所有画面都录了下来。
温屿好整以暇地蹲在她面前,捡起她的手机,语气里全是戏谑:
“苏大小姐真是好手段,我不打女人,所以今天便宜你了。”
温屿抬头,却看见裹紧了自己外套的林晚走下车。
她快步走到苏曼跟前,毫不犹豫地抬手甩给苏曼一个耳光。
“他不打女人,可我打!你给我滚!”
苏曼怒意升腾地捂着自己的脸,气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发作,只能带着那群男人离开。
林晚手指都在发抖,甚至分不清自己是气的还是怕的。
温屿却打横一把抱住她:
“晚晚,没事了,我来接你回家。”
凌晨的航站楼人烟稀少,林晚在温屿的怀抱中,已然熟睡。
却被顾南浔的来电吵醒。
电话才一接通,顾南浔暴怒的声音就传出:
“林晚,你竟然敢找人强暴曼曼?!你真是疯了!”
林晚觉得苏曼的手段低劣至极,语调平静地叙述:
“是苏曼找人想强暴我。”
“够了!”
顾南浔粗暴地打断她,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你还想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