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调出最后一份文件，“这是你收受供应商贿赂的银行流水，以及……”
“闭嘴！”张曼突然扑向电脑，我早有准备，迅速拔下U盘。
她扑了个空，高跟鞋一歪摔在地上。
会议室鸦雀无声。
16.
“各位请看大屏幕。”
我重新连接投影：“这是真实的季度数据。”
瀑布般的数据流倾泻而下，红色的负增长数字格外刺眼。
“不可能！”张曼挣扎着站起来，“这些数据……”
“这些数据都是从主服务器直接调取的。”
苏晴接过话头：“经过技术部三重验证。”
我点开另一个文件夹：“这是原始凭证扫描件，与系统数据完全吻合。”
张曼的额头渗出冷汗：“苏总，这是陷害！一定是林沐……”
“张经理，”我点开另一个文件，“这是你指使小王删除数据的聊天记录。”
大屏幕上弹出微信对话：
张曼：“把去年Q4的数据都删了，特别是供应商那部分。”
小王：“这……不太好吧？”
张曼：“让你删就删，出了事我担着。”
“你！”张曼指着我，手指发抖，“这些都是伪造的！”
“需要我现场演示数据恢复过程吗？”我平静地说，“或者，我们可以请技术部当场验证这些证据的真伪？”
张曼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来。
“张曼，”董事长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你还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她瘫坐在地上，精致的妆容已经花了。
我收起U盘，看向苏晴。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着一场更大的风暴。
17.
张曼的脸色由红转白，最后变成死灰。
她猛地站起来，声音尖利：“这是诬陷！林沐，你为了报复我，竟然伪造证据！”
我平静地打开文件夹，将一叠文件推到她面前：“这是原始数据报表，每一页都有你的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