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真的猫。
猫条打开。
“啊,真香。”
死嘴,快停啊。
时颜趁机捞住我,带到书房,说了不少好话,我才放弃挣扎,收起指甲。
安稳地躺在他腿上,看他办公。
有一说一,时总不愧是上过时尚杂志的商业男。
五官是非常抗打的。
哪怕从我这个死亡角度看去,入目的也是分明的下颌线,挺拔的鼻梁。
就连光影打在他脸上,也留下恰到好处的空白。
呵,人比人气死人。
上天究竟给他关上了哪扇窗?
我撑着脸,打了个哈欠。
看着出差三天,回家还得马不停蹄工作的时总。
我明白了。
他被剥夺的不是窗,是床。
大概到半夜。
我感觉有人抱起我,走了一会,又轻柔地放下。
被窝里暖暖的,软软的,还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
我舒服地翻了个身。
继续睡。
后半夜,我总觉得有重物压在我身上。
反反复复,来来回回。
没完没了。
我打着哈欠睁开眼,时颜也醒了。
“小甜甜开始跑酷了。”
“都怪我,晚上那会给她睡饱了。”
那咋弄?
大晚上的,玩真人版进击的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