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两天,我也暗地去联系我爸爸以前的战友,
他们已经答应会过来帮我,但他们远在千里之外,我必须撑到他们来。
之前被灭门时,我浑浑噩噩的因为被玷污而封闭自我,没有去管这件事。
而李卫国也只说了只是一般的流氓,已经在捉拿就把我糊弄了。
现在想来我真是太不上心了,太不孝了。
家属院离卫生院很近,刚下车。
我就听到一群人围着王秀兰叽叽喳喳。
邱明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
王秀兰自然就成了家属院最风光的。
「秀兰啊,你这件马甲可真好看,在哪儿买的?我也想给我家闺女买一件。」
「人家秀兰是大学生,眼光好,穿什么都好看!」
王秀兰故作谦虚地摆摆手:
「哎呀,嫂子们可别这么夸我,我就是学习好点儿,别的都不行。」
当年考上大学的是我。
家里出事时,我早考上了京市的大学。
可是,李卫国以我「现在的状况」不放心我自己上学为由,把我的通知书给了王秀兰。
当时我虽然不愉快,但也理解他的「好意」。
一个身心受创的女人,独自去人生地不熟的京市上学,的确让人担忧。
现在想来,他不过是为了给王秀兰铺路。
我看向一旁的李卫国,他望向王秀兰的目光满是宠溺和欣赏。
我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细细密密地疼。
王秀兰也看到了我们,她笑盈盈地走过来,亲昵地站在李卫国旁。
呀,家宜你回来了,听说你又病了,当年的事真是太遭罪了,你到现在都还总是病怏怏的。」
她假惺惺地关心我,实则是在揭我的伤疤。
一瞬间,周围的人都想到了我被多人玷污的事。
她们的目光变得异样,我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示众的怪物。
这些事,我以前不知道是谁在家属院说出去的。
现在看,多半是王秀兰。
我强忍着怒火,淡淡地说:「谢谢关心,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