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奕臣架好车子,不明情况的抬起他的头,这才发现他竟哭红了眼。
“怎么了?怎么哭了?”
温沫伸出左手,食指和中指两根手指头全部断裂,可能是刚刚藏在衣服里时摩擦到了伤口,破裂的地方又开始渗血。
顾奕臣慌不择路的捧住他的手,不敢置信自己就离开了他一晚上他怎么就能伤成这样。
温沫委屈的更是痛哭流涕,“被门夹了。”
顾奕臣想象不到他是怎么被门夹坏的,但是看手指头的情况,又红又肿,肯定时间不短。
他来不及追究,丢下自行车,拉着对方的袖口就往马路对面走去。
“你要带我——”
“去医院!”顾奕臣顺手拦下一辆计程车。
温沫不敢反抗,老老实实的上了车。
医院:
医生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手指头的伤势,“这是怎么受伤的?”
温沫耷拉着脖子,哼哼了老半天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
医生简单消毒过后开始包扎,“这几天不能沾水,两天换一次药,还好现在天气凉,不容易出汗,如果发炎那就严重了,十指连心,这得多疼啊。”
温沫的脸本就白,这一通折腾下,几乎白的都快和身后的墙壁一样不带一点血色。
顾奕臣一路压着火,领完药后才稍微冷静下来。
温沫分得清好赖,他知道顾奕臣不是生气自己隐瞒,他只是心疼,心疼的也快哭了吧。
顾奕臣走出医院,深吸一口气,“还疼吗?”
温沫摇头,“不疼了。”
顾奕臣眼尾发红,是典型的憋着泪,他道:“怎么可能不疼。”
温沫把包子递给他,“我还没有吃饱,可是我就一只手了,能麻烦同学喂喂我吗?”
“已经凉了。”顾奕臣顺手就将包子扔进了垃圾桶。
温沫忙道,“还能吃。”
“凉透了容易坏肚子,我重新给你买。”顾奕臣小心翼翼的牵着他的另一只手,“这几天能留在我家吗?我不会做别的,我只是想照顾你。”
温沫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这样也只能麻烦顾奕臣同学了。”
学校:
温沫刚结束课程准备去操场看看自家男人,刚绕过小花园就听见乱七八糟的吵闹声,他下意识的循声看了一眼。
薛山人高体壮的像一座山一样,他就往那里一站,什么事都不做,也能唬住一群人。
温沫认出了这家伙,可不敢再去惹一身腥,掉头就想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