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律师事务所,我回到家门口还没来及开门,就被沈母一巴掌打在地上嘴角流出了血。
她大嗓门的嚎叫我不要脸,吸引了不少楼上楼下的住户。
大家驻足围观着我们。
沈母指着我嚷了起来:“我看你就是外面有人,不想跟我儿子好好过,还要骗我家一套房子,你咋不去卖?”
“呸,我告诉你余洲,婚你可以离,但是我们家的房子,钱,你一毛钱都别想。”
“老娘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你想用你那两张纸威胁我儿子,做梦,看我不抓花你的脸。”
沈母是出了名的泼妇。
尖酸又说话难听。
和她当婆媳的这些年,我一直被她压抑着,还吃了好几年抗抑郁的药。
我和沈子墨的这些年,不愉快的时光大多都有他妈。
她是出了名的会折腾人。
饭菜不合口味,她就要让我重新做。
衣服机器洗的不干净,她就要我手把手的搓。
一遍又一遍的洗啊洗,手都洗的冬天生了冻疮。
好不容易怀了孕,她又开始让我做手工。
说什么身子不能动,手没问题啊,给我安排了手工纸盒。
就是因为她这些磋磨,老大差点流产,生出来自闭我就怀疑跟她当年磋磨我有关。
她却把所有的责任怪罪在我身上。
怪我没给他们沈家生出来个儿子。
老大不到半年,他们就开始逼着我催生二胎,她还故意扎破我们的避孕套……
这些年一桩桩事恶心我。
我对她的怨念更深。
我没等她说完,起身就对着她左右脸开攻。
“了不得了啊,儿媳妇打婆婆!”
“我不活了。”
她说着就跌在地上,打算碰瓷。这桩闹剧最终还是惊动了警察。
我无所谓被人看不看笑话,反正丢人又不止我一个。
沈子墨慌张赶来,见到我的第一句就是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