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顾庭深加快了步伐。
好像很着急。
“都发烧了还在说胡话?
你放心,我不会噶你腰子的。
等你好了……我再找你算账。”
顾庭深的声音中略带些怒气,我信了三分,反问他道。
“你不是骗我的吧?
你要是骗我的话,我就……我就……榨干你的腰子!”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
顾庭深要是骗我的,我拼了命也要把他的腰子摘下来,放在豆浆机里榨干!
这是我能想到最恶毒的话。
随后我被轻柔地放在床上,我一着床,脱离了顾庭深的怀抱,就感觉浑身有些不自在,情不自禁在他身上摸了两下。
是腹肌。
好长的腹肌。
又烫又硬,手感杠杠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