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昂未施舍半个眼神，全心盯着视频画面，眼角湿润，声音凄楚。
“娇娇……对不起……”
似是想到什么，他快步上前抓住奈尼的手，急急问道：“娇娇现在人在哪里？”
闻讯赶来目睹我被程白柔虐打画面的爸妈，同样焦急问出声。
“快，你告诉我们，我们的娇娇，现在在哪里？”
奈尼侧头看向我爸妈，讥笑开口。
“娇娇当时从地下室逃出来后，第一时间就去找你们，她想让她爸妈替她做主。”
“可是你们呢？”
“你们在给程白柔挑选礼服！这一切，你们都知情！你们是娇娇最亲的人，却捅了她最狠的一刀。”
奈尼眼底爬上痛意，“万念俱灰之下，娇娇跳江了。”
“什么？！”
11
我妈身形摇晃，被我爸扶住。
她难以置信地开口确认：“你骗我们的，骗……我们的，是不是？”
巨大的恐惧浮现在我妈脸上，她脸色苍白似纸，身体微微颤抖。
我爸同样错愕不已，“不会的，娇娇怕水，她说水里有蛇，不会跳江的，你肯定撒谎了！”
而台上的顾昂，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感知，整个人僵在原地。
嘴巴张了张，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这时，台下有人大喊。
“搜到了，前几日，真的有人拍到光源小区附近的江边有一高个女子跳江！”
众人都打开手机。
那视频极为模糊。
但身形跟我极为相似。
我的歌迷难以接受这一新闻，拼命找着不同。
忽然，有人惊喜开口：“不对，娇娇是长发，这个女子是短发！”
“娇娇没事！这不是娇娇！”
话一出口，就有人接着道：“你忘记了吗，视频里，娇娇被程白柔打的时候，就是短发！”
随即不少人提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