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踮起脚去抢那些照片。
季肃成猝不及防，被我撞在柜子上，“砰”的一声发出一记重响。
我哭喊着出声：“季肃成，你忘记你曾经答应我，允许我在心里给他留一小块儿地方了吗？”
“你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照片仍然被捏在季肃成的手里，我急得哭喊着，用尽浑身力气要从他手里抢回来。
“砰——”季肃成突然暴怒，举起手边的花瓶重重地砸在地上。
花瓶被摔得四分五裂，蹦起的瓷片划伤了我的手臂。
可我顾不上正在滴血的伤口，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照片。
19“肖子宁，你哭得可真难看。”
季肃成好似看透了什么似的转身就要离开。
他抬脚踩在粉身碎骨的花瓶上，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声音。
“你和他只有四五分相似。”
抱着那叠照片，我突然开口，“可也就是那四五分相似，我注意到了你。”
季肃成脚步一顿，继而开口：“你不用跟我说这些……”“四五分相似已是难得，是我的幸运，也是你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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