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没有哪个女孩愿意在身上留下这样一条长疤。
只是刘梦离伤口位置有些敏感,在医院有护士涂药,回家之后她一时有些犯难。
“张哥,你能不能帮我...帮我涂下药?”
刘梦离声若蚊蝇,秀气的瓜子脸红成大苹果。
“那个,好吧,你就把我当成医生。”
好像也没有别人能帮她,涂药的重任只能落到我头上。
涂药前,刘梦离必须将上身衣服脱干净,我别过脸,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
“好了。”
我转过头去,只见刘梦离已经脱掉上衣,俯身趴在床上。
脑袋深埋在枕头里,像极了一头鸵鸟。
我的眼神被刘梦离吸引,她的皮肤异常娇嫩,连背部都白皙滑嫩到毛细血管清晰可见。
真是个宝藏女孩,现在只能躺在床上可惜了。
拿起药膏,我压下急促的心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开始往刘梦离的伤口涂药。
涂抹过程中,我的手指不可避免地接触到伤口周围的皮肤。
温热柔软的触感从手指头传递到我的心底。
我不得不再次屏气凝神调整心态,将注意力集中在手头上。
好不容易涂完药,刘梦离脸上红晕更甚。
“我...我想上厕所。”
不知道是不是我涂药过程中刺激到刘梦离,她提出要上厕所。
不同于男人,女人小便不适合在床上完成,必须得去到卫生间。
等刘梦离穿上睡衣,我将她横抱起来。
我上身只穿了件短袖T恤,横抱中两人不可避免地发生一些身体接触。
肌肤相接,我清稀感觉到她身体的柔软温热。
好不容易沉静下来的心再起涟漪。
“裤子……裤子帮我脱下……”刘梦离坐在马桶上,声如蚊讷,脸红得快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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