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我只是拿着外祖留给我的丹书铁券,静静的发呆。
一墙之隔外,林千鹿惋惜的声音传来:
“霆云父兄已经亡故,他孤身一人,我必须给他一个名分!
至于苏长卿,我已经补偿了他七年,也就够了。”
十九条人命,七年,我的一双腿,
原来在她口中竟只是轻飘飘的一句,“也就够了。”
丹书铁券在掌心铬的生疼。
还是老管家不忍心的说了句:
“可是驸马这些年一直在查苏家当年的案子,
您就这样改嫁驸马的仇人,还要把驸马贬为面首,要驸马怎么想?”
林千鹿不假思索的答着:
“反正苏长卿一辈子也不会知道她家灭门的真相。
我管他怎么想?”
“至于面首一事,你不说,我不说,就全当他还是公主府的驸马吧。”
说完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似乎不想再多言。
听着她们脚步声逼近,我慌张狼狈的推着轮椅逃回了自己房间。
不知是谁放在这里一堆鹅卵石,叫我一个踉跄,从轮椅上滚落到地。
地面上尖锐的石子将我的脚踝划出了道道血痕。
可是我却感受不到一丝疼痛,
是啊,我的双腿已经在那场浩劫中废掉了,是感受不到疼的。
我无法行走,也困在虚假的爱意里不能自拔。
简直可笑又可悲。
亏我当初还觉得林千鹿就像救世主般,救了我的性命,
还不辞辛劳,陪我一起查着我家七年前的案子……
原来,我所谓的这些幸福,不过是一个荒谬的笑话。
或许是我的动静太大,引来了那边林千鹿的注意。
她试探性唤了几声我的名字,我没有回答。
她立刻快步跑来,看到了倒在地上的我,
“长卿,你怎么摔倒了?也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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