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奕臣瞥了她一眼,不确定道:“你来赔?”
温馨抬头,眉眼含笑,自以为很是落落大方、知书达理,她点头,“这事因我而起,我该负责。”
她虽然不清楚这人和温沫之间的关系,但只要她扮演的再无辜一点,人品再端正一点,他肯定能成自己的囊中之物。
男人嘛,不都喜欢娇滴滴的女孩子嘛。
老板很快算好了金额,笑嘻嘻的递上二维码,“一共五千三。”
顾奕臣不为所动。
老板有点疑惑,再次重复道,“五千三。”
顾奕臣看向故意娇柔做作的温馨,道:“结账吧。”
温馨:“……”
店老板两眼放光的递上收款码。
温馨只能硬着头皮举起手机,她只是随口一说,他就当真了?
出租屋内:
温沫简单的冲洗了一下身上的烧烤料,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出洗手间。
屋子里空空荡荡,茶几上还摆着一大袋子药。
温沫盘腿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的翻看着这一堆药品,大大小小,疗效各异。
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天那家伙面色严肃下单的样子,像极了冬季囤物资的小动物,眼睛所见的东西不管有没有用都来一份。
“嗡嗡嗡。”手机铃声打破夜晚的平静。
温父:“你立刻给我滚回来。”
温沫只听了一句,直接挂断。
“嗡嗡嗡。”手机孜孜不倦的响着。
温沫被吵得头疼,那种诡异的晕眩感又再次袭来,他烦躁的关掉手机。
屋子里倏地安静下来。
他往后一躺,只是晕了一小会儿,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确定是不是又发烧了。
“叩叩叩。”敲门声传来。
温沫扭过头,他在想温父亲自跑来的可能性有多大。
权衡了一番,他得出几率为零。
他那个当惯了领导的便宜父亲是不可能屈尊降贵来这个老破小地方。
温沫走到门口。
咔嚓一声,房门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