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林依依抱进怀中,扔下一句话。
“安然,你在这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我的心好似被一只大手紧紧攥住,痛到窒息。
在顾清时心里,我到底算什么?
顾清时失约了。
他没回来。
我回过神时,轮椅已经没电了。
给他打了无数通电话,他每一次的回复都是“再等等,我马上就来。”
到最后,他的电话已经打不通了。
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地等了他4个小时。
是夜间巡逻的保安发现了我,将我送回了家。
当夜,我便在睡梦中发起了高烧。
第二天睁开眼,是在医院。
顾清时守在我的病床边,满眼愧疚。
“安然,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我的声音沙哑。
“你昨晚去哪了?为什么没回家?”
顾清时面色一僵,讷讷道。
“公司出了点问题,我在公司加班。”
可很快,我的手机便收到了林依依发来的挑衅信息。
“你知道他昨晚为什么没回家吗?”
“他担心我,在我的床边守了我一夜。”
“林安然,你连自己的男人都捆不住,你就是个废物。”
我自嘲地笑出了声。
原来现在的我,一无所有。
身体还没好全,但我不想待在医院了。
从双腿瘫痪的那一天起,我最讨厌的就是医院。
顾清时对我百依百顺,为我忙上忙下。
出院的那一天,顾清时将一串十八籽手串戴在我的手上。
他柔声道。
“安然,这是我在鸣光寺亲自为你求来的,希望你能消灾避邪,平安顺畅。”
可当天,林依依登门拜访,却看上了我手上的十八籽。
她咬着唇哭诉道。
“大师说我近日有血光之灾,得求一串十八籽佛珠护身,可现在这么晚了,去求已经来不及了......”
顾清时难为情地看了我一眼。
半晌,他支支吾吾道。
“安然,你能不能把十八籽送给依依......”
我冷声打断道。
“不行。”
闻言,顾清时的脸色沉了一下。
“依依是你的妹妹,你让一让她不行吗?”
话落,顾清时强行取下了我手上的十八籽,转手送给了林依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