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
另一个声音回答：“是，长官。需要注射新型纳米溶剂吗？”
“不用，”第一个声音说，“直接用电磁脉冲，确保彻底清除她的实验记忆。”
我感觉到一个冰凉的装置贴上了太阳穴。就在电磁脉冲启动的瞬间，我猛地翻身，将藏在枕头下的手术剪刺入对方的手腕。
惨叫声中，我滚下病床，冲向窗户。这里是三楼，下面是医院的绿化带。没有时间犹豫了，我纵身一跃。
落地时右腿传来剧痛，但我顾不上这些。戒指的投影装置在坠落时启动了，空中浮现出一串全息密码。
“拦住她！”楼上的声音大喊，“她拿到了‘蝴蝶计划’的核心数据！”
我拖着伤腿躲进医院的地下停车场。投影显示出一张复杂的大脑神经网络图，旁边标注着：“意识控制网络终端接入点”。
突然，我明白了姐姐的真正死因。她不是自杀，而是发现了这个可怕的真相：通过遍布全国的5G基站，“蝴蝶计划”可以远程操控任何植入纳米芯片的人。
停车场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应急照明亮起诡异的红光。一个全息投影出现在我面前，是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人。
“苏法医，”他微笑着说，“你很聪明，但还不够聪明。”
我认出他是军方某高层，经常在新闻里出现。他的胸前别着一枚徽章，形状像一只振翅的蝴蝶。
“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一边后退一边问，“控制全人类的意识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为了进化，”他的投影跟随我移动，“人类的大脑利用率太低，我们需要一个统一的意识网络来推动文明进步。”
我摸到了身后的配电箱。姐姐的日记里提到过，强电磁场可以干扰纳米芯片的信号传输。
“你姐姐就是太固执，”将军继续说，“她不明白牺牲少数人换取全人类进化的意义。”
“去你的进化！”我猛地拉开配电箱，将戒指扔了进去。
强大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