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进全身力气抬手死死拽住他胳膊大声喊道不行,你们今天必须去医院道歉。
他一甩手将我推搡在地,扑棱扑楞被我拽的皱巴巴的衣服边往前走边说到老东西,我劝你拿了钱早点回家,我也就看你是个女的,要不我早打你了。
他的两个跟班也跟在他后面从我身上跨了过去,还往旁边地上淬了两口唾沫。
好像我是什么垃圾一样。
经理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直到那仨人走后才连忙将我扶了起来。
经理叹了口气说到唉,老太太听我一句劝,赶紧拿着这钱去医院照顾你老伴。
这事情就这么算了,他表哥是集团的董事长,你能把他怎么样?
说罢,便作势要把钱放到我手里。
我看着手里这沓微薄的钞票,想起老伴昨日回家的模样,他的脑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磕破了顺着脸颊哗哗淌血,进气少出气短。
又想起昔日会逗我笑,不舍得我做家务的老伴,如今竟然只能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插着氧气瓶和心电监测仪过日子,我瞬间感觉心脏一阵隐隐作痛。
况且,伤了人即使不赔偿医疗费难道连一个道歉都不配拥有吗?
我是又生气又心痛,感觉血压直冲头顶,我把钱往地上一扔。
经理见我还是不依不饶,他也说不通我,索性也不再管我,站起身准备离开。
离开之前,回头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识时务者为俊杰,老太婆以后你老伴也不用来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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