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多岁的老伴辛辛苦苦打工半年,包工头却不给发工资,老伴去索要工资对方非但不给补齐工资,反而差人强行按住老伴硬生生从头到脚浇了两大桶冷水。
我找到项目经理,项目经理却要开除我老伴。
我找法院,法院却说证据不足不能起诉。
只因对方家里有钱有势有亲戚。
施暴者将老伴宿舍的东西往地上一扔,颐指气使的跟我说,你们两个无儿无女的老东西,赶紧滚!
别碍我眼。
我拿起已经摔破的盒子如同珍宝般抱在怀里,第二天跪在了省厅门口崩溃大哭:领导,这荣誉我不要了,把我的儿子还给我。
老伴和几个邻居组团外出在建筑工地干苦力活,只因建设行业越来越不景气,老伴竟然大半年未发工资。
而我一直有糖尿病,需要每日吃药控制血糖,家里所剩无几的钱都用来给我买药。
接近年关,家里却油米见底,连买二斤肉的钱都拿不出来。
其他农民工陆陆续续都找包工头拿了两三个月工资回家过年,但包工头看老伴年纪大,人也老实,闭口不提给他开工资的事情。
家里眼瞅就要揭不开锅了,老伴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去找包工头索要工资,对方非但不给补齐工资还在晚上大家离开工地后找人把老伴堵在墙角,从头到脚淋下两大桶冷水。
腊月寒天,老伴抹黑颤颤巍巍,哆哆嗦嗦的回到了家。
老伴的脸被冻的通红,耳朵渍渍往出冒血,一头银发根根分明,上面还有冻成条的水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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