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忙着工作胃病发作,蹲在路边时,他红着眼抱住我。
“萱萱,我们结婚吧。”
3我突然感到一阵熟悉的眩晕。
手中的盘子落地,碎裂,惊动了客厅里其乐融融的三个人。
回忆里那个满目温柔的少年走过来,只不过脸上全是不耐烦。
“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吗?”
他指责。
“妈妈真是的,把小江老师都吓着了!”
儿子在一旁帮腔。
我张嘴想解释几句,却感觉鼻腔一阵温热。
流鼻血了。
我慌忙偏过头去,怕被看出什么异样。
不过担心纯属多余。
傅司越扭头继续着刚刚被我打断的谈话。
他没再看我一眼,也没要帮我的意思。
…我跑到浴室去处理,总算把血止住了。
却听见外面一声惊呼。
刚才打碎的盘子还没收拾,江舒儿不知怎么被地上的瓷片划伤了腿。
“好痛…呀,流血了!”
她眼泪汪汪,攥住一旁傅司越的袖口。
“学长,我害怕,呜呜呜呜…”傅司越急急忙忙地扶她。
“怎么这么不小心?
走,我送你去医院。”
他抱起江舒儿,鞋都来不及换,径直出了门。
“爸爸等等我,我也要去!”
儿子匆匆忙忙跟在后头。
房子很快安静下来,我独自站在那里。
“离开”。
这个念头突然萌生了。
4他们折腾到晚上十点多才回家。
“刚刚你也看到了,她的脚那样根本走不了路的,我一时情急才…”傅司越来到我房间,屈尊开口解释。
我大度地点点头,表示无所谓。
他一挑眉,样子有些诧异。
“你不介意就好。”
“不介意的。”
我回答,又让他出去的时候顺手把门带上。
儿子出生后,我们就分房睡了。
傅司越没走,竟反常地凑了过来,到我床边坐下。
一开口便是命令:“你明天炖点汤去看看她,顺便跟人家道个歉,毕竟盘子是你打碎的。”
“我不去。”
我想都不想便冷冷地说。
他蹙眉。
我向来很少这么生硬地拒绝他的要求。
“她也不是小孩子了,厨房打碎盘子那么大动静不可能没听到。
就算真没听见,也不是没长眼睛,偏偏往那里踩做什么?”
“而且你不是这个家的一员吗,就这么任碎片在地板放着,不可以帮忙收拾一下,非得等我来?”
傅司越愣住了。
看他的样子,仿佛认定了我是在无理取闹,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