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被人害的?”
白父抓过白书山的手低声询问,白书山没有回答,只是如同破釜沉舟般看了柳依依一眼,柳依依挑了挑眉毛,“对啊,书山警察怎么说呀,现在能还我一个清白了吗?”
白书山很想跟所有人说柳依依就是凶手,可是没有证据没人会相信他的话,他又想起韩朝走之前说的不要打草惊蛇。
他嗫嚅地开了口,声音憋屈的几乎听不见,“警察说,警察说,”白父被白书山的结巴整着急了,“你这孩子,快说呀,急死我了”,“警察说,在现场没有发现什么,叫我们等待后续结果。”
白书山说着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柳依依。
“大伙都听见了吧,与我无关,现在白书山麻烦你当着大家的面跟我道歉!”
白书山死咬着下唇,一边是母亲昏迷的真相,一边是对不断伤害他和他家人的凶手,他内心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对,对不.....”不等白书山说完,一声坚定沉稳的女声从众人身后响起。
“柳主任,调查结果好像还没有出吧,案件也没有结案。
清者自清,柳主任这么着急证明自己,是心里有鬼吗?”
苏伊人阔步走到白书山身边挡住柳依依咄咄逼人的视线,转过头朝白书山和白父点了下头,她刚刚在部队训练得知了消息,马不停蹄地向上级请假赶了过来。
“苏同志好大的官威啊,是白书山刚才自己说要向我道歉的,怎么现在向搬救兵抵赖?”
柳依依看着两人眉目传情气得牙痒痒,内心暗骂白书山真会攀高枝,难怪对她爱答不理,原来是抱上大腿了,也是个虚荣的男人。
“现在案子都还没结案呢,一切都还没有定论,等结案了要道歉也不迟。
反正柳主任你清者自清,不在乎这一时吧!”
柳依依手放在胯两边握紧拳头,鼻子冷哼一声,“行,我等着那天,那厂长之位我先代劳了,厂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话音刚落,柳依依就转身走了,没人看见她转过去的脸色有阴狠。
其他厂里的众人见状也纷纷说了几句安慰话,相伴着回工厂上工了。
“小川你这么来了?”
白父觉得麻烦了苏伊人不好意思,毕竟也不是多么熟悉的关系。
“没事伯父,我爸听说了,但是自己走不开,叫我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