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的气密门前。
地下三层的气密门需要虹膜验证时，小夏突然按住我的手。他的机械眼亮起扫描光束：“上次轮回你在这里被激光网切成碎块，记得吗？”
我缩回的手还在发抖，记忆突然涌入——四百多次轮回前，我确实见过自己支离破碎的尸体躺在门后。小夏掏出个银色U盘插进验证面板，门禁系统突然发出老式拨号上网的刺耳噪音。
“他们升级了防御系统。”小夏的声音开始失真，皮肤下浮现出电路板纹路，“这次用的是2120年的量子加密，我需要你……”
警报声骤然炸响，墙壁里伸出数十支镭射枪管。小夏将我扑倒在地的瞬间，我闻到他后颈散发出的焦糊味。他半张机械脸冒着电火花，剩下的血肉之躯却在笑：“记住，密码是π的第314159位，每次轮回它都会……”
子弹时间般缓慢坠落的顶灯里，我看见自己扭曲的倒影。这次轮回结束前，我终于看清灯罩内侧用血写着：别相信任何人。
“别相信任何人。”我低声重复着这句话，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小夏是真的想帮我，还是这一切只是另一个陷阱？
---
第一千次轮回，我提前两小时蹲守在消防通道。当清洁机器人第七次经过B2配电箱时，我学着上次轮回里小夏的手法，用微波炉变压器改装成电磁脉冲器。我仔细检查了装置，确保每一个连接都牢固，每一个电路都畅通。这是我第无数次尝试，但这次，我感觉不一样。这次，我感觉我准备好了。
“你知道破坏公共设施要判几年吗？”身后响起带笑的女声。我触电般转身，看见市场部的苏晴倚着墙啃苹果，她今天本该在三十七楼开会。
她抛过来的苹果核在空中划出完美抛物线，落地时突然展开成微型无人机群。蓝光扫过我的电磁脉冲器，她吹了个口哨：“改良版？上次你用的是电热水壶。”
我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记忆碎片突然拼凑出可怕画面——七百多次轮回前，正是这个女人用钢笔刺穿了我